不在焉,臣女只是愚笨,未曾听懂陛下所说,还望陛下再赐教。”
“那便好好练。“他用鞭柄拍了一下她的臀,清脆的一声,元朝露涨红了脸,回首不满看来。
萧濯笑道:“这里没有戒尺,你若再不专心,便只能用这鞭子来提醒你。”她眼睫轻轻地颤,望着他半响,也憋不出来一句话,只动了动身子,臀往前挪了一分,离他远一些。
萧濯却明知故问一般,“表妹怎么了,是觉得朕严厉?”元朝露只觉他如藤蔓一般纠缠,将弓箭塞回他的手中道:“陛下,臣女累了,要休息一会,到前面看看。”
马儿在湖泊边停下,萧濯先下马,随后以手作阶,抱着元朝露下马,元朝露下意识躲在他怀里,用他的身子作挡,道:“这里当真不会有人?那些武士们在林中比骑射,会来此地添水,我看到附近有旗帜标志,实在怕人撞见。”萧濯道:“那便快点休息完,早点入林。”元朝露从他腰身上抽回手,看着他走到湖泊边给水囊添水,正这时,远处树林间传来了动静。
数匹马儿由远及近奔来,惊起林间一片飞鸟。“裴大人,裴大人!”
那些人道:“前面可是休息的地方?”
元朝露闻言连忙上前,见萧濯还在气定神闲喂马喝水,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拉着他入了山林。
在二人的身影消失不久,对面的丛林之中,众武士的马也先后出了林子。比试淘汰了数人,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刻,裴熙引众人来湖畔边休息。他立在树下,将水囊送到唇边,一眼看到了对面湖泊边上,那抹枣红色的骏马身影。
“是陛下的马……”
裴熙知晓陛下喜好游猎,今日众武士的比试,放在从前陛下自然要立在高台边观赏,今日却未曾露面,反常不已,原是陛下在此狩猎,便也说得通。然而不久,一匹雪色的骏马身影也进入了眼帘。天马踏雪,自丛林中走出,在对面的湖泊边饮水。裴熙眸色微动,攥紧手中的水曩。
身后众武士尚未休息多久,见裴大人忽然翻身上马,径直驰往对面。从林深处有一座隐蔽的山洞,藏匿于葱郁的草木之中。元朝露带着萧濯躲入了这山洞,不久之后,便听到了远处传来马儿的嘶鸣,与马蹄踏过枯枝断裂的声响。
偏偏身前人还在开口,“表妹将我带到这里,将马儿落在外面,就算如此,也会被外面的人察觉…”
话音未落,萧濯便被她抵在了石壁上,她指尖搭在他的唇上,示意他禁声。身后是嶙峋的怪石,身前是少女柔软的身躯,她心口上下起伏着,与他贴得严丝合缝。
她未曾平复的凌乱呼吸洒在他的喉结上,带着她身上馥郁的浓香,萧濯仰起脖颈,笑道:“这般怕你未婚夫看见,那还答应朕的邀约?”元朝露无声张口:“先闭嘴。”
她紧张地朝外看去,是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命令天子闭嘴,元朝露说完也意识到这一点。
天子却微笑看她,接着抬起修长的五指,在元朝露震住的目光中,拉过元朝露的手,缓缓抚上他的面颊。
元朝露想要抽出手,反被更紧地扣住。
“裴熙帮你处理陆屿的尸首,朕也帮了你,你也该想想,怎么报答朕?”男子说话声低沉,清晰地回荡在山洞之中。元朝露一下捂住他的唇,他眯眼看着她,那气息洒在她掌心中,令她感觉有些痒,元朝露想叫他不要再说话,却觉一股酥麻之感袭来。萧濯咬住了她的指尖。
元朝露手颤抖得厉害,他更加肆意妄为,那舌尖舔舐着她,温热之感包裹着她的指尖。
从外洒进来的阳光,照着他的眉眼,像狐狸一样,带着赤.裸裸的勾引。他哑着声音道:“他不过帮了你,你便要与他做夫妻,那朕呢?对他和对朕,表妹,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些?”
元朝露想要后退,松开他转过身,便听身后人道:“一直未曾与你说,那日雨夜去寻你,朕手腕受了伤。”
“好痛。“天子低低叹了一声,仿佛当真疼极了,“表妹当真舍得要走吗?”元朝露脚步顿住,回首看来,他慵懒靠在石壁之上,眉眼噙着笑意,哪里有半点痛苦的样子。
下一刻,他突然扣住腰肢,反客为主将她压制在墙壁上。男子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指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后腰窝,元朝露忽然想到了午后,他用鞭子抵在自己身后,也是这样打着圈,激起一阵阵战栗,元朝露下意识想挣脱。
他扣着她不放,额间一缕碎发垂落,若有若无扫着他眉眼,更添暖昧缱绻之意。
逼仄的空间里,二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元朝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那喉结在她的呼吸下缓缓地滑动,一下又一下。他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动作带着露骨的挑逗,元朝露受不了,耳根越发滚烫。
她开口,声音都变软了:“等我回去想一想。”他察觉了这一点,发出闷闷的笑。
“不行。"他低头在她耳畔轻语,薄唇磨着她颈侧跳动的血脉。元朝露只觉下一刻,他便会张开唇咬上她的脖颈,浑身都被一股无名的燥热感左右,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节奏。
外面嘈嘈杂杂,皆是慌乱的马蹄声,仿佛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发觉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