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抚弄她的脸,轻声道:“好,以后有我陪你。”
他就不信日久不能生情。
就这样,沈烬书被关在石窟很久很久,而姜照月也在里面看了很久很久。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乌巳灵一走进石窟就是拿沈烬书炼蛊。而乌巳灵每次来炼蛊,沈烬书都要一番温柔小意,朝她或明示或暗示地表明自己对她的爱意。
为保证沈烬书下一次依旧可以用来试蛊,乌巳灵每次都小心谨慎,留住他的性命。
日日夜夜地听着沈烬书的深情表白,又被他温柔以待,乌巳灵竟也忍不住沦陷进去。
日久生情,朽木开窍。乌巳灵渐渐地不再用沈烬书试蛊。蛊的毒性很强,她怕她的烬书受到伤害。
今日,乌巳灵又来了。
姜照月见她背着手,手心里还捏着一条淡紫色的花带,脸带羞涩地走进石窟。腕间银铃随步轻响。
乌巳灵娇声:“烬书,我来了。”
“灵儿,几日不见,我很想你。“沈烬书一袭白衣,安安静静地坐在石桌旁。自从被乌巳灵带到石窟,他就穿回了中原的衣服。他喜欢白衫,因为蓁蓁喜欢看他穿。
也不知道还要和乌巳灵周旋多久,她才能相信自己对她是真的别无二心。他的蓁蓁还在中原等他。
乌巳灵紧张地捏着手心的花带,语气扭捏中带着欢心:“前几日,你问我的问题,我有答案了。”
“哦?你的答案是什么?"其实他根本想不起来问过乌巳灵什么。乌巳灵羞怯着脸,红云染颊,直愣愣地把手心里的花带塞给他:“我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她喜欢看沈烬书对她温柔地笑,喜欢听沈烬书用那低沉清润的嗓音哄她,喜欢他无时无刻张扬地向她表明爱意。
“沈烬书,我喜欢你。”
她想他,永远留在她身边。
乌巳灵忐忑又期待地问:“我娶你好不好?”沈烬书瞳孔震地,手指微蜷,有些愣住了。第一次见她时,他把花带送给她,想要勾搭她,逃出南疆。没想到这一次,她竞反过来送他一条花带,想要求娶他。沈烬书垂眸敛色,衡量着利弊。
沈烬书喉结滚动,干涩道:…好。“他知道骗取乌巳灵的真心是他不对,但他只爱他的蓁蓁。
只有让她放下戒心,他才有可能逃出南疆。所以,灵儿…对不起了。
闻言,乌巳灵一双灵眸明亮起来,望着沈烬书的眼,像是布满了星星。她上前一步,将沈烬书的指尖咬在唇里,轻轻印了个齿痕。南疆女子是可以三夫四郎的。而“咬指"是南疆女子决定坚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寓意着"深情"。
沈烬书的指尖碰到乌巳灵湿润的舌尖时,他竞不自觉地心紧了起来。两颊有些燥热。
乌巳灵捏着他的指骨,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佯装威胁:“烬书,你可不能负我。”
“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哦。”少女欢快的语调伴随着银铃响动的声音,显得越发娇媚。“嗯。"沈烬书眸色深沉。
姜照月在一旁看着两人一咬定情,算是想明白了乌巳灵之后为什么会将沈烬书囚禁。
沈烬书心中还有别的女人,却勾搭上了乌巳灵,也难怪乌巳灵被负之后要黑化,偏执成病娇。
空间又逐渐扭曲起来,眼前阴恻恻的洞窟,一下子变成了火红的喜房。乌巳灵娶了沈烬书。
沈烬书又出嫁了一次。不过这次,他的心绪更复杂。他身着对襟红衣,素银挂颈,墨发编彩,安安静静地坐在喜床上。两年前,他也是这般打扮等着嫁给一个素不谋面的女人的。只是今夜,是嫁给乌巳灵。
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喉咙发涩。灵儿的银眸很好看,平日里喜欢暗紫色的衣服,不知火红的喜服衬不衬她。
南疆圣女的婚礼,乌巳灵没有大摆宴席请族内的人来观礼。因为她觉得,烬书出嫁的模样,只有她一个人能看。
“吱呀”一声,卧房的门开了。
乌巳灵褪/去平日喜穿的紫衣,换上了妻主的红装。她依旧赤着脚,款款走进卧房,腕间银铃四撞。
乌巳灵站在他面前,轻问:“烬书……你紧张吗?”“不紧张。“声线淡淡的。
沈烬书微微侧过脸不敢看她,仿佛眼神只要一瞟到她,就会灼热起来。乌巳灵单抬起一只赤脚,顺势踩上沈烬书的胸膛,脚趾沿着对襟衣缝将喜服掀开,将他轻轻压在喜床上。
沈烬书仰倒在床上,视线灼热地望着胸口的赤脚。纤细,洁白,圆润。
乌巳灵娇俏地绕着缠上彩带的辫发,看向喉结滚动的沈烬书,媚笑道:“是吗?可烬书你身体不对劲啊。”
她的足心,可是感到很热。
少女的嗔笑让沈烬书浑身熟透。
乌巳灵撤开赤脚,一个灵巧的翻身,便坐上了喜床。她侧身垂首低眸看着动也不敢动的沈烬书,娇笑:“烬书,你能帮我生一个孩子吗?”
乌巳灵舍不得再用沈烬书来炼蛊,所以她需要一个新的实验体,而与沈烬书所生的骨头,应当也会是极阴之体。
沈烬书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喜被,青筋鼓起。怎么办?要假戏真做吗?
可蓁蓁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