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下,渍出花汁,慕辞危感觉这空中的气味很奇怪,闻久了,他竞心跳加速起来,腹部逐渐灼热。姜照月迷蒙着眼,瞧着慕辞危越走越近,她小声呻/吟道:“慕辞危……”慕辞危循声摸索到她,蹲下身来,冰凉的指尖碰到她的圆润袒露的肩膀,热的吓人:“姜二小姐,你没事吧?”
靠,这个时候还生气呢。
姜照月柔着腰肢,双手攀附上他的脖子,仰面凑近他的耳廓,吐息道:″慕辞危……帮我。”
慕辞危羽睫轻颤,睁开盲眼,“望”向姜照月。声音娇软,语调很温顺。她现在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表情呢?他不懂,但他能感觉到心脏不受控制地往外蹦,“砰砰”“砰砰”,打鼓似地撞击。
啊,又来了,那种远超杀人所能带给他的愉悦之感。心跳的窒息。姜照月大汗淋漓,浑身湿透,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慕辞危把她拢在怀里,花瓣撒落在他们身上,他喉结滚动:“你要我……怎么帮?”语调轻柔,带着不确定,像是只莽撞的小兽。姜照月迎面贴着他的胸膛,心跳如鼓的声音清晰可闻。慕辞危,你也是生理性的喜欢我吗?
带着浅浅栀子香的呼吸扑撒在他的脖颈,慕辞危听见怀中柔若无骨的少女轻问:“慕辞危……你,喜欢我吗?”
“喜欢。”
他毫不迟疑。
“为什么?”
“因为你说你喜欢我。”
姜照月微颤着睫毛,因为别人喜欢他,他就喜欢别人吗?看似很公平呢。慕辞危他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姜照月埋在他颈侧轻笑:“那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了呢?”不喜欢我了?
………慕辞危敛眸淡淡,他不知道。
姜照月就算不再喜欢他了,好像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因为他本来就不配被人喜欢。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狂跳的心心脏被猛地一揪,像是玻璃渣蹂/躏进去一样珞人的疼。
慕辞危羽睫微颤,懵懵的,双目迷茫,姜照月不喜欢他了,他能怎么办?要不要……把她关起来?嗯……不行,她一个人会害怕的。要不还是现在就把她杀了?他下手可以干净利落一些,不会让她感到痛楚的。
慕辞危闭着眼,轻笑起来。这样,至少她死的时候,还喜欢自己。可是,姜照月死了,就没人喂他糯米糕了。慕辞危抿唇纠结起来。姜照月见他唇线微抿,一言不发的样子,于是拢着他的脖子,将沾满血丝的唇印了上去,咬着他的唇,含混道:“骗你的,笨蛋。”“砰砰”“砰砰”。啊,姜照月真好。
姜照月退开亲吻的唇,扬起香肩半露的双手捧住他的脸,抵住他的额头,吐出灼热的浅息:“讨厌我这样吗?”
“糯米糕吗?……我不讨厌。”
他喜欢糯米糕。
姜照月迷蒙着笑起来,轻啄了一下他的侧脸:“这可不是糯米糕。“慕辞危的脸凉凉的,好舒服。
不是吗?慕辞危一直以为每次唇间软软糯糯的都是姜照月在用糯米糕蹭他。“那是什么?”
“这是亲亲。"怕慕辞危不理解,姜照月靠着他的胸膛,再次解释,“方才我是在用唇吻你。”
“阿……为什么?"慕辞危拢住她肩膀的手滚烫地吓人,喉结也不自觉地滚动。姜照月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喜欢你。”
闻言,慕辞危也垂首低眸找准姜照月的唇吻上去,有淡淡的血腥味。“那我也是。"慕辞危颤音轻声道。
可能这是表达喜欢的一种仪式吧,既然姜照月说她喜欢他,那他也该用同样的方式回应她。
慕辞危很笨拙地贴着她的唇,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就这么软软地贴着。他也觉得很舒服,心跳加快。
姜照月闷哼轻笑起来,病娇还搞这么纯情。不过,她也算是放下了心里负担,慕辞危应当是真的喜欢她的,虽然存在有样学样的成分。姜照月烫红着脸,抬眼看向他的盲眼,羞涩道:“好了,你可以帮我了。”慕辞危敛眸。方才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确认自己能不能帮她吗?慕辞危唇角一勾,笑眼弯弯:“岁岁你要我怎么帮?”“……我热。"姜照月手脚不安分地缠住他,娇柔嗫嚅道,“慕辞危……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姜照月的声音比平时更媚,更娇。
闻言,慕辞危颤着声:…好。”
他很听话,将姜照月的衣袍一层一层褪/去,指尖碰到姜照月娇嫩的肌肤,烫得吓人,他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小腹莫名灼热。姜照月的衣衫像花瓣一样,层层堆叠,与身旁的红花杂糅在一块。清晨的佘縻山有些冷,但姜照月只觉着热,热气透过肌肤、透过衣衫,扑到慕沉舟的身上。
长发及腰,发丝贴着肌肤。
慕沉舟一手拢着姜照月的腰肢,一手顺着她的脊梁摸到脖间系着的系带,指尖冰凉,肌肤滚烫,他莫名不敢多待。
“岁岁,还要脱吗?”
慕辞危指缝间缠着系带,笑眼弯弯,好似游刃有余,但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原来紧张也能同死亡一样,让人产生令人窒息的愉悦之感。他快要溺死在这份顶天的愉悦中了。
只剩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