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宋圭,等上一夜,便万事大吉了。
突然,沈砚山的老腰被撞了一下,他捂着佝偻酸疼的腰杆,朝后看去,竟发现宋土土挣脱管家的手跑了!
沈砚山跺着脚大喊:“管家,把他给我抓回来——!”
李管家从地上爬起来:“是、是,老爷。”
青石板下,红花坑内。
红花遍布,层层叠叠地堆累起来,亮眼的红将整个巨坑照得愈发暧昧。
姜照月背上的伤还没好,即便坑底有柔软积厚的红花瓣,她依旧能感觉到撕裂的疼痛。
一股气味古怪的细粉撒入坑中,落在她脸上,袭进她鼻腔时,她就知道,限制文又来赶KPI了。
本就临近晦日,巫山梦情香竟在春药的催情下,提前发作了。
姜照月两颊酡红,浑身燥热,她在万千红花中忍不住扭动着娇身,希望在花瓣的磨蹭下,能够舒服一点。
姜照月迷蒙着眼,红霞染浸细颈,喃喃道:
“慕辞危……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