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方空间。
慕辞危闭着眼，轻轻歪头，似在等她回应，却半晌等不到答复，于是加重手上的力道，温和笑道：
“请问是有什么难处吗？怎么不说话呢？”
少女的喉骨，脆弱得一掐就碎。可他十分享受猎物临死前的挣扎，所以也就多了些耐心。
要是可以，姜照月真是想胸中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且不说系统有没有恢复她的身体控制权，就说他掐着她的脖子，要让她怎么开口说话？
慕辞危好像也反应过来了这一点，轻轻松开了手：“啊，抱歉。下手重了一点点。”
那是重了“一点点”吗，那是“亿点点”。姜照月一怒之下，怒了一小下，正想举起拳头吓唬他。
然而，由于慕辞危的突然松手，压在他身上的姜照月失去了支撑，于是脑袋重重砸了下来，砸向慕辞危挺括的胸膛。
少女栀子香袭来，慕辞危虽看不见，但依然感觉到了唇间被什么东西印了一下。
软软的。糯糯的。
慕辞危闭着眼，羽睫轻轻煽动，盲眼似有些颤动。他着实感到好奇：
“刚才那软软的是什么？”
没有让他几近死亡窒息的快感，但却意外地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啊……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