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一般秋收后陶秋就放假了,偶尔会回去加个班,不像楼誉,得快过年了才有假期,所以最近都是陶秋下厨。
“楼誉爸爸,你回来了!"崽子们开心地迎上去。楼誉刚进门,身上还带着寒气,就没有抱崽子,只笑着回应了一声。待脱了外套,适应了屋里的温度后,楼誉才将三个崽子搂进怀里,跟他们聊今天彼此的见闻。
楼誉外套里面穿得是跟陶秋和三个崽子同款的亲子毛衣,陶秋端着菜出来,就看着一大三小欢喜地聊着天。
看见饭菜好了,楼誉起身带着崽子们去帮忙端菜盛饭,上了桌,一家人边吃边说闲话。
夜深,将三个崽子都哄睡后,回到卧室,陶秋就将楼誉扑倒在了床上。没过多久,卧室里就响起黏腻的呼吸和清脆的铃铛声。幸好房门够隔音,不然陶秋都不敢这么玩。如雪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细腻的光芒,血红的丝带缠绕在手足腕和腰间,丝带上挂着几串小铃铛,随着摇晃叮铃作响。有节奏的铃铛声像是一阵阵风,让本就燎原的火势烧得愈发旺盛,烈焰随着狂风高高飘起又重重落下,身处火焰中的巨石和树木发出低吟和尖叫,像是一首首和谐的美妙歌曲。
目之所及的可燃物烧尽后,火场里的余温仍旧灼热。陶秋和楼誉像是身处酷暑之中,汗水和污白濡湿了床单被罩。“我不想动,你抱我去浴室,然后帮我洗。”陶秋懒病发作,赖在楼誉怀里不肯起来。
楼誉刚享受过陶秋的热情,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起身抱着陶秋去洗澡,一路随着他的走动,陶秋身上未解开的铃铛又发出了轻响。陶秋觉察到了楼誉听见声音后逐渐绷紧的肌肉,慵懒地道:“不许再来,我困了。”
楼誉软着声音撒娇:“秋秋…”
“不行。”
“我的好秋秋,求你了。”
“………那最后一次。”
“mua~最爱秋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