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别鹤没用洗碗机,手洗了碗。叶青澜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影,没一会儿,周别鹤去了浴室洗澡。她抱着他给的毯子,倾身去拿茶几上的药房袋。里面只有一盒药,已经被吃了两片。
铝碳酸镁,缓解胃疼的。
他喝了酒胃疼吗?
叶青澜慢慢放回去,心里不可控制地滑过一丝闷意。电影挑的是很喜欢的一部,此刻却不太看得进去。周别鹤洗澡的时候有些长,他出来时,她已经困得有些恍惚。不知道是真的困了还是饭后犯困,感觉到男人微凉的吻印在额头,叶青澜强撑着抬了下眼皮:“你胃还疼吗……”
周别鹤没听清:“嗯?”
她双手勾住他脖子,温热的气息凑到他耳边,口齿尽量清晰地说:“胃还疼吗?″
周别鹤低身,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来。
他唇角浮一点笑意,低头亲了下她柔软的脸颊:“不疼了。”叶青澜脸靠在他颈窝里,听到回答,迷糊地应了一声。周别鹤抱着她走进安静的主卧。
他独居多年,衣柜里只有自己的衣服,找了件质地舒适的T恤,给叶青澜换上。
身体骤然一凉,她从困倦中清醒几分,朦胧地睁眼看他。深灰色的床品,周别鹤把她的羊绒裙搭到床尾,忍不住俯身吻她。时隔一月,难免吻得深入而漫长,感受到叶青澜缺氧,周别鹤才扶着她的脑袋退开。
贴着她的脸颊,他嗓音沉哑温柔地刮过她耳膜:“澜澜,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