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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死不问(2 / 3)

宜碰水。”

“说事。”裴戬的语气不重,却让人压力倍增。

黑影赶紧低下头,单膝跪地,抱拳道:“那位传来消息,说要见主子一面。”

裴戬立于多宝阁前,将放歪了的和田玄武镇纸扶正,隔了半晌,问他:“什么时候?”

“明日戌时,绣春坊四楼。”

绣春坊是陵京西城青垣街上的一座青楼,青垣街遍地青楼楚馆,绣春坊不甚起眼,平时不会有达官显贵去这等不入流的地方,那些世家贵子瞧不上,更喜混迹于浮云榭和醉云轩这样听起来清新雅致的地方。

去绣春坊谈事情,更容易掩人耳目。

裴戬垂眸沉思片刻,开口道:“戌时可以,叫他换个地方。”

擎剑愕然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主子。

以前也是绣春坊,主子从未有过任何异议。

但他看出今天的主子心情不太好,又生着病,定是没太多耐心,便压下了疑问,低头应是。

传完话,擎剑退了出去。

裴戬待发上湿气散去,披了件黑色斗篷,推开房门,跃入夜色中。

**

江晏禾是午时醒来的,一睁开眼,便觉头疼,身上也疼,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艰难地撑起身子,她撩开床帐一角,想要唤丫鬟们进来,张口时竟然没发出声音。

江晏禾愣住,缓慢地吞了吞口水,喉咙的干涩缓解不少,再试着发出声音,嗓音是有些哑的。

“瑶环……瑜珥……”

听见声响,二人推门进来,脸上都带着急色,江晏禾没注意到,她一脸茫然地坐起身,扶了扶沉重的额头:“只喝了两杯酒,怎么这么难受。”

瑶环一听,有些意外,她看了看瑜珥,又看向江晏禾,迟疑道:“小姐,你不记得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吗?”

江晏禾抬头,只是简单的动作都晕得不行,疼得她直皱眉,闻言问她:“发生什么了?我只记得从前院回来,路上我有些晕眩,后面……”

她使劲回想了一下,却连断断续续的画面都没有。

“实在记不清了……”

瑶环松了一口气,面色却还是有些凝重。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昨夜正房的动静,她和瑜珥是知道的,大公子早晨上朝前面色如常,想必两人夜里已经和好了。

现在再告诉小姐,恐心生惊惶,平添一件烦恼事。

可是她又觉得,若将此事瞒下,将来大公子翻旧账,小姐全然不知情,一定显得被动,怕是应对不了。

思量半晌,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小姐,昨日你在梅林停下,说什么都不走了,然后二公子——”

江晏禾听着瑶环的叙述,眼睛缓缓睁大,耳中轰鸣阵阵,竟连头痛都感觉不到了,有的只是满心的死寂和绝望。

她竟然、把裴戬当成了大哥,抱了他,还被夫君知道了?

这每一桩每一件,都是能让她身败名裂的罪名!

江晏禾睁着发懵的双眼,伸手遮住一半脸,还有些迟钝,像是没反应过来。

瑶环见状,急忙宽慰她:“小姐,你是醉酒了,不是故意的,而且大公子也原谅了你,不然昨晚……昨晚……”

她还是姑娘,这样的话难以启齿,红着脸,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瑜珥在一旁,却不像瑶环那么惶恐,脸上颇有些不屑。

昨日大公子还去芳华苑了呢,他又有什么清白?

可是此时小姐心头正乱,她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平白再添烦忧。

“昨晚怎么了?”江晏禾看瑶环欲言又止的模样,急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快说呀!”

她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最多就是在寺庙这等清修之地偷偷吃肉了,与小叔牵扯过深,举止密切,且还被夫君撞见,这在她认知之外,她自然怕得要死。

还是瑜珥在旁边道:“大公子昨夜……哦不,不能说昨夜,从下午到今晨,大公子一直陪着你,小姐,你不用担心,大公子没有怪你,不然就不会叫那么多次水了。”

江晏禾一怔,表情僵在脸上,有些羞愧,又有些惊诧。

石火电光间,她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都是有关裴容的……

其实回澄心苑后,她已经有些醒酒了,只是醒来时大脑昏昏沉沉的,直到此时才想起昨日的许多事。

可惜有关裴戬的,一桩不记得。

江晏禾头更疼了。

她去看二人:“早上夫君离开时,真的没有什么异常吗?”

瑶环摇头,瑜珥直言直语:“没有!脚下生风,生龙活虎!我看比平时还高兴呢!”

江晏禾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不安的来源似乎不是来自裴容,而是来自那个让她避之不及的人。

想了想,她还是开了口:“你方才说,我还打了二公子?”

瑶环脸上划过一抹古怪之色,愣了片刻,点头道:“嗯,小姐打了他一巴掌,还锤了他一下,然后才——”抱上去的。

江晏禾一听,怀疑自己是否真是将他当成大哥了,这扇脸又捶胸的,只能是把裴戬当成裴戬,她才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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