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贤不理她,爬起来就要走,表情阴闷闷的。自从她回来之后,小蛇最近脾气娇得很,一句话不对,就要生闷气。估计是寂寞太多年,想把从前的委屈都找回来把。兰时漪立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顺着他宽大的袖袍滑了进去,从背后拥着他清凉如玉的手臂,胸膛贴着胸膛,柔声道:“好师尊、我错了,原谅徒儿吧。”
裴玉贤动作一顿,被黑发半遮住的侧颜看不清神情,但兰时漪明显感到他耳垂传来的一阵热意。
他几乎将脸埋在青草里,但柔软紧实的腰腹却轻微的弓着,像是在极力贴合她拥抱的曲线。
“你都回来了.普慈圣君,还叫我师尊做什么?"他声音沉闷低哑。兰时漪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笑道:“因为我发现,每次我叫你师尊的时候,你的尾巴摇得最欢。”
“胡说,我什么时候摇尾巴了?“裴玉贤被露出浸染潮湿的眼睫一颤。突然,他感觉身下传来一阵酥麻入骨的颤栗。兰时漪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他悄悄滑出来的蛇尾,纤长的一截,在她的指尖颤巍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