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姐,你是不是……喜欢沈砚小哥?”
冷筱看着神色紧张的月夜,笑着掰正月夜,双眼紧紧的盯着月夜的紫色眸子。
被强行转过来的瞬间,月夜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簌簌乱颤,紫色的瞳孔里晃着细碎的慌。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指尖把素色的布料捏出几道褶皱,指腹还残留着昨夜给沈砚染发时沾到的草木香。
“你……你别胡说。”
她的声音细若蚊纳,尾音都在发颤,脸颊却像被灶膛的火燎过似的,烫得能煎鸡蛋。
冷筱的目光太亮,像正午的日头晒得她无处遁形,那些藏在心底的念头仿佛都被看穿了,正顺着发烫的耳根往外冒。
“我可没胡说。”冷筱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月夜耳尖泛起的绯色。
“上次从圣城回来,你就一直守着那条毯子,还不让我碰呢!还有上次沈砚小哥帮我们从那些低贱下人手中解围的时………”
“别说了!”
月夜猛地抬手捂住冷筱的嘴,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副急着否认的模样,分明是不打自招。
她慌忙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却不小心撞到了车厢中间的桌角。
月夜疼得“嘶”了一声,却顾不上揉,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低得快要埋进地里。“你懂什………”
微风透过车帘,吹起月夜鬓角的碎发。
冷筱看着她泛红的脖颈,忽然发现她连耳垂都红透了,像缀着两颗熟透的樱桃。
以往清冷如冰山的月夜,却在谈及沈砚的时候………
宛如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