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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恁蝶为你服务(2 / 4)

女孩只是静寂地伫立着,恰卡着近盲区的房门之外。

有时,四目相对时,于秀总有种错觉,觉着她的眼眸幽寂得不像九岁的小姑娘。此时,她仍旧静静地站在那,堂屋外渗进的天光投落在她身后,明暗交错,瞧不清面容神色。

只有那属于女孩稚嫩的嗓音轻轻飘落:“您该看看郎中,不然他会担心。”

“多省些,他往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于秀笑着,徐徐望向房中的直棂窗,“我不想他来到这世上就一直吃苦。”

那扇窗很小很小,小得几乎连渗进屋来的天光都照不亮这方天地。虞卿没有再说话,她也没有,只是静静地凝睇那微弱的光柱。过了很久很久,缓缓的,她阖上了眼帘。

靠着床栏睡着了。

两刻钟后于小狗烧好了菜,他们一同端到堂屋。

放下碗筷,他走到于秀房前敲门:“娘,吃饭啦——”

屋里寂然无声。

“娘你睡着了吗?”

不见回应,于小狗兀自推门,门甫一洞开酒见阿娘靠在床头,双眼紧阖着。他叫了好几声,阿娘还是没有回应他。

虞卿拉过他说去找大夫,彼时一只手又忽的揪住他的衣角,她语调轻轻:“没事,娘没事。”

……

接下来两日虞卿都没在村子里见到于文翡。

她心猜是因于秀的事,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他家瞧瞧情况。是以,晌午歇晌后虞卿便出发往于家的方向去。

距于家还有两户人家之时,虞卿遥遥望见急匆匆朝这头走来的于小狗。

大抵是太过着急,连着自她身侧经过都未察觉她唤他名姓。虞卿只得快步跟上,随后拦在他跟前:“你去哪?”

“啊,对不起大丫,我刚刚没看到你……”语罢,他抓了抓脑上略有些凌乱的发,声音亦在不经意间沾染了哭意,“我……我娘一早就出门去拿工钱了,说是晌午前回来,可是……”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就想到上回所见的乡绅。

她没有接话,拉过他的手臂急匆匆地往村头走,刚走下缓坡,才绕过邻舍的屋苑,于秀单薄的身影乍然撞入两人视野。

她听见身侧飘来男孩的一声惊呼,旋即就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

“娘——”他抱住于秀的腰身,仰起头,“娘你去哪了?娘,你怎么身上都是水啊?”

相较前些天,于秀脸色好似更加苍白了。她覆手在于小狗脑上揉揉,唇角漾起和婉笑,“娘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跤。”

“好,我们回家吧!”

他抬袖在脸上擦了把就牵着于秀的手往回走。

走出几步,却发觉身后的阿娘没有动。于文翡扭过头,下一瞬阿娘就瘫软了下去昏倒在了地上。

“阿娘!”

他奋力地想要扶起昏死过去的阿娘,可以孩童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做到。

虞卿喊来周围的邻舍的婶子帮忙,这才把于秀扶回了家中。两刻钟后,王婶带着村里的郎中来了。

“里头里头。”她引着郎中进屋,大家纷纷避至两旁腾出空来。

边春村里没有像样的大夫,只有村尾的梁伯伯略懂些医术,谁家有点的头疼发热都是找他瞧,是村里的赤脚郎中。

梁伯伯一面安抚着焦急的于小狗,一面在床边坐下,给于秀把脉。

室内,大家不住屏息翘首盼着,皆等着梁伯伯的结果。

良久后,梁伯伯叹了口气。从布包里头取出截木炭棒和纸来,在皱巴巴的纸张上头写下几样药材,轻声道:“小狗啊,伯伯先给你娘开些退热的药,早晚一次,先喝两天瞧瞧,若是不行……”

“那……那伯伯,我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呀?”

梁伯伯只是摇摇头,望着跟前满眼焦急的孩童,缓缓他吐出一口浊气,道:“小狗,伯伯也说不准,毕竟伯伯能力也有限。有条件的话,还是去镇子上找个好些的郎中,越快越好。”

送走乡亲们后,虞卿是最后一个走的。

他双手撑着下巴坐在堂屋门槛石上,仰着脖歪着脑袋望着灰蒙蒙的穹顶。云雾裹着天边墨色青山,入耳是后山处的鹧鸪啼叫。

“走,我与你去找那家人问个清楚!”虞卿走到他身侧,朝他摊开手掌。

他眨眨眼,旋即手掌放进她的掌心,用力颔首:“好!”

……

李家村,李宅。

黑檀木的匾额上是‘李府’两字。

青砖黛瓦的宅院,门前的青石阶。

虞卿拉着于小狗的腕子伫立在朱漆大门前,昂首便能望见门楣上方金漆早已脱落,提着‘行善积德’四字的匾额。

虞卿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先日所见的,张口闭口就是“死穷鬼”,苛待工人的青年男人。一时,只觉得讽刺至极。

行善积德行的是哪门子的善,积的又是哪来的德。

瞧出身侧的于小狗有些害怕,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以示安抚,而后扣响了门环。

良久,朱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中年男人嵌在阴影间的半张蜡黄的脸,耷拉的小三角眼鄙夷地将二人从头到脚打量了遍。

“我……我们是来要回工钱的!”于小狗的声音比平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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