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关起心门,须臾恢复清寂模样。
但他却没放开捏在晏怀微耳垂上的手。
晏怀微姿势别扭地被赵清存拎着耳朵,只觉自己腰都快断了。
片刻后,赵清存转头问樊茗如:“梨娘子已写了献状?”
“写了,身子钱也给了。”
“给了多少?”
“给了一百张会子并一匣七十枚十二两半的银铤子。”樊茗如颇有当家主母姿态,如数家珍般答道。(注2)
赵清存忽地挑了一下唇角,面上电光石火般闪过一刹朦胧莫测的笑意。
——写了许身王府的献状,也收了身子钱,这人就已落入他股掌之中,可任凭他揉捏摆弄。
此刻,他的手指仍停留在女先生的耳垂上,在明确了眼前女子已经属于王府之后,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两下。
晏怀微被这暧昧的摩挲弄出一身鸡皮疙瘩。
赵清存却似陷入沉思般静默着,良久之后,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可说出的话语却让在场所有人瞠目结舌——甚至惊得樊茗如直接将手中茶盏扣在了自己裙子上。
他说:“梨娘子,月圆人亦圆,今夜便由你来服侍枕席吧。”
顿了顿,又淡淡地补了句:“共赴巫山,同欢云雨,莫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