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克服阳光的重要保证,当然是我最重要的存在。”“如果没有这个,我还重要吗?”
好无理取闹的问题
卡兹搞不懂对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他单手拖着下巴,语气有些敷衍:“有话直说,不要和我卡兹拐弯抹角。”
对方没有说话,卡兹以为对方在思考,结果过了半个小时,女人那边还没有丝毫动静后,卡兹才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低头看杂志的女人,有可能生气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卡兹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快,他讨厌被人忽视,好奇心也同步被点燃了。他扭转着身体,让脑袋从床头来到床尾,修长的手臂谨慎的放在了玛丽的膝盖上:“你今天怎么了?”
玛丽没有回话,她一脚踢开了他的手臂,力道很狠。这一下,不仅没有让卡兹退缩,反而让他的斗志呈几何倍的增长。他随意的舔了舔红肿的小臂内侧,就像猫在攻击前的漫不经心。玛丽早就知道了卡兹的攻击套路,在拳头来临的前一秒,闪身到了别处,徒留一把孤零零的椅子,被无辜的砸得粉碎。
“哼,躲得倒快。”
卡兹只要开始攻击,绝没有半路暂停的余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就像斗兽一样吡开了自己的獠牙。卡兹身法诡异,招数总是出其不意,奈何玛丽身姿灵活,总能险而又险的避开攻击,让人越发火大。
就在卡兹心浮气躁的那一刻,玛丽平静的眼中出现了狠厉,她在卡兹俯身朝她冲来时,不退反进,如同灵活的游鱼般钻进了攻击的盲点,一招兔蹬鹰实打实的踹中了卡兹的腹部,直接把他踢进了床里。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玛丽直接将全身的体重压在了卡兹的腹部,把他的两只手交叠摁住。
虽然玛丽还是没有说话,但卡兹从她的眼中解读出几个字一一我赢了。卡兹喉咙里发出了野兽即将发狂的低咆声,他的手臂肌肉隆起,上面青筋盘旋,然后被玛丽用更大的力气镇压。
令人牙酸的声音从他们身下的床架中发出,发出了摇摇欲坠的哀鸣。耐心已经告罄的卡兹,不再有所顾忌。手臂中的滑刀像猫科动物的利爪般从肉垫里弹了出来,直接在玛丽的双臂上留下了切到骨头的伤口。局势立刻翻转,这回轮到卡兹占据了上风。他的身体完全笼罩住了身下的女人,将她直接压进了床单深处。大量的鲜血浸透了床单,让卡兹眼中的怒火消散开去,他赶紧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血珠,不想它被浪费分毫。
直到手臂上白色的皮肤被舔到泛红,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后,卡兹这才心满意足的抬起了脑袋,喉咙里发出满足愉悦的轻哼。某种意义上,他还挺好哄的。
“你这家伙,今天到底怎么了?"卡兹看着把脑袋偏向一边,根本不给她一个眼神的玛丽,觉得有些荒谬。
这个女人为什么生气?
卡兹用他天才般的大脑想了一通,也搞不清楚。他过去还生活在族群里时,就没有和任何柱人有太多交集。他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不太清楚,因为他们确定他能够独立生活后,就和他像陌生人一样,只有点头之交。
接着灭绝发生后,他就独自一人生活到了现在,如果没有玛丽,他估计还要当哑巴当很多年。
结果现在玛丽却不理他了,让他少见的紧张了起来。“喂……“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玛丽的侧脸,这是他最大的求和信号,“你对我来说,当然…”
话还没有说完,在底下当雕塑的玛丽,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力道不重,却让卡兹惊得手足无措。
他感觉到对方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了细密的血痕,又被她一点点的舔去。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半响,他糊住的大脑终于思考出了一个结论:玛丽,应该…在求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