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炙热,他搓搓手,“萧兄,你还能弄出多少这种东西啊?”
萧白扯了扯嘴角:“这样的,你想要多少,我就能弄出多少。”
“萧兄~”
突然,屈容语气又粘又腻地扑上去一把抱住萧白胳膊,萧白累了懒得动被他抱个正着。
屈容简直跟个见了金娃娃舍不得丢手的守财奴似的,眼睛放光:“萧兄,说好的,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不离不弃。”
如此滔天富贵,岂能独享?
说好的好兄弟,那就是一辈子了。
这段时间萧白给他的惊喜不少,包括为了单开这家茶楼,主卖甜品,萧白还给了他一张制糖方子。
如今糖也是市面上的奢侈物,士族喜好甜味的不在少数。
他感觉萧白就像一个人形聚宝盆,动不动就能生出黄金。
屈容努力用眼睛表达自己‘深情厚谊’,萧白嘴角抽了抽,手指忽地挑起屈容下巴,随即勾唇一笑,活像个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男:“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包厢里另外两个人:“.......”
说真的,你们两个要不要注意一下影响?
好在很快屈容就松开了萧白,他把两匣子琉璃收好。只看如今人气火爆的香满楼和茶楼,屈容在做生意这块是真没得说,有了屈容这个合伙人她也省力不少。萧白笑笑,琉璃买卖一事自然也交给屈容,她就一个要求,她那一部分利益最好换作粮食运往萧府。
屈容也是宁州人,家中在宁州自然有人脉,不用特意从洛城运粮回萧府,很大程度上减少了损耗和意外。
等到四人一起用了午饭,萧白准备回书院补个觉,她昨天下午就翻墙离开书院,今天要回去自然还是翻墙。
裴明远还要再玩一会儿,谢诚安倒是想回去了,被他半托半拽留下了。最后就萧白一人先回。
在山道上绕了一段,来到书院的高墙边上,萧白脚尖在墙上点了几下,轻松一跃骑上了墙头,正要往下跳,忽地,萧白察觉不对转头朝下面望去。
正正和隔壁院子里站着的一人四目相对。
风吹过,粉白色花瓣簌簌飘落,随风飞舞,萧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然,她隔壁院子怎么从天而降了一个大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