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长寿哀叹一声，心中的Q版小人摸了摸下巴：“要不，先斩后奏，模棱两可的情况下，让玉帝先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如此一来，进退即可，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中，即便张寒发怒、质问，我也可发下大道誓言，证明自己绝无害他之心。”
“又或者，到时候说：为兄要去干西方教，让他来帮我？”
李长寿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不太靠谱。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他可以考验自己的人性。
但不能考验别人的人性。
故此，李长寿选择了第一套方案。
“道友？”
城门前，面容慈善的老翁驾云落下，手中端着一本海神教教义，向前喊住了白袍青年。
“这本书，可是道友掉的？”
思前想后，李长寿还是用了这般搭讪之法。
“书？”
“果然，还是追上来了吗？”白袍青年心中一动，笑道：“我未曾见过此书，如何会掉了此书？”当下，纸道人扮作的这老翁笑道：
“道友若不见此书，如何会知，自己是否掉了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