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一番。
“八成五啊？”
“这确实低了一点。”
连九成八都没有，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但表面上，张寒还是故作惊讶道：“八成五，这把握不低了。”
“兄长，你未免太过于谨慎了。”
“八成五，真不低了。”
“你谨慎过头了。”
“哎！”
李长寿闻言，叹息一声。
终归不是“稳字经”入道，自己这一位亲弟弟，还是太莽撞了一点啊。
不过，这也符合常理。
如果是张寒觉得八成五太低，李长寿反而有怀疑了。
“你也知道，被立为神明之后，咱们的神像乃是真身。”
“好巧不巧，这一次，为兄我遇上了熟人。”
张寒道：“既如此，为何不？”
随即，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李长寿苦笑：“这个人杀不得，杀了麻烦更大。”
随即，李长寿将比较详细的情况，给张寒解释了一通。
“既如此，兄长何不将敖乙拉入海神教，并在庙宇之中树立龙族神像，将自己神像的样貌改变。”“海神教，相比于人族，凡人更愿意相信所谓的海神是一条龙。”
“并且，龙族打碎洪荒，祸及万千生灵，自出生之起，便自带天地业障，想必对功德，应当十分渴望。“若兄长邀请，想必那敖乙不会拒绝。”
张寒双手一摊：“如此一来，龙族入场，震慑巫人，两相平衡，兄长又可隐于幕后，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