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正寝走的。”“啊?“及川彻咀嚼了一下这几个字,什么叫寿终正寝?“嗯,是边牧。”
“等等,是、是狗?”
“对啊。”
“……“及川彻怒,“阿夏!!”
“哈哈哈哈,生气了?”
“你妈妈刚刚还叫你不要欺负我了!”
“欺,这也算欺负吗?”
和及川彻打闹了一阵分别后,泉夏江慢吞吞地上楼,她打开门,黑猫悄无声息地已经守在门后。
“我回来了。“泉夏江盯着猫说,反手关上门,换鞋。【谈完恋爱回来了?)
她并不回答,将目光抬起,越过客厅沙发看向靠近阳台的角落,那边是老妈的工作区。
墙上洞洞板上挂着一整面的各类工具,凿子锤子锯子、焊接枪、卡尺水平尺、铲子、喷枪;地上的手稿和炭笔、颜料、杂志,还有一些半成品雕塑,和一些铁片铁丝扭出的结构。
女人正带着眼镜坐在阳台上的豆袋沙发里,捧着速写本画着什么,那副黑框眼镜的镜腿上都还有泥巴和颜料。
泉和江自二十年前的《未被驯服的子宫》于巴黎蓬皮杜中心展出开始崭露头角,至今已经在超过十个国家举办过个人展览,获得过的奖项在维基百科上也有长长的好几列,已经是国际范围内成名已久的雕塑和装置当代艺术家。“回来了?"泉和江头也不抬,“过来坐。”泉夏江走过去,猫也跟在脚边,她将台灯打开,又伸手把老妈鼻子上的眼镜摘下来,扯了张湿巾纸擦干净,左手湿巾纸抛进垃圾桶,右手将眼镜给她戴回去。她这才在沙发坐下,猫也跳进她怀里,“干嘛?”泉和江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才开口说,“虽然以前就教过你这些事,不过既然你谈恋爱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提一下。”“……“泉夏江已经有点猜到她要说什么,闭了闭眼,“我还没有打算要……泉和江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边,让她噤声。然后才继续说,“首先,我是绝对不认同成年前发生性行为的(泉夏江:啧。),所以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话并不代表我允许或者默认你可以这么做,纯粹只是因为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守着你拘着你。”
泉夏江不想说话,猫端坐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听得津津有味。“以前我也都跟你讲过的吧?如果是插入式性行为,女性作为接纳的那一方,从生理角度而言是更脆弱更容易受伤的,所以选择这种方式的话需要更加地谨慎。筛选人选也好、合适的时间地点也好,及时稳妥的保护措施也好,都是需要认真考量和准备的。”
【更容易受伤?就算是你做这种事也会吗?】猫扭过头看向泉夏江,泉夏江用手掌整个按住了猫的脑袋,将它推远。“知道了,我有分寸。”
“分寸这种东西在激情中是难以把控的,尤其是你们俩年纪小。夏江,我知道你从小一身牛劲,如果你要玩什么更出格的玩法,先学好人体结构,定好安全词,不要被一些夸大不真实的虚假作品误导,不要把人家搞出…数,反了你了,还推我!”
“歙,老妈!"泉夏江都有点受不了了,“到底在说什么,真是越说越夸张了‖〃
【什么玩法,我怎么没听懂?)猫手扒拉泉夏江按着它的手臂挣扎,表达自己的求知欲。
“哈?有我这么开明的老妈多少人求不来的好吧。“泉和江摊了摊手,露出她速写本上的凌乱草稿。
………“泉夏江只想结束这个话题,“行了知道了……我以后要是有需求,我会先好好学习的。”
“你要是想上手练习的话,我可以找…”
“啊!!谁要练啊练什么啊!”
“哈哈哈,开玩笑的,成年之前你不许玩那些。”……“泉夏江整个人站起来,气得脸都红了。“好了,不逗你了,还有一件事。“泉和江话锋一转,脸上的笑意淡去,“关于那个东京都立咒术高中.…”
话题转变有点过于跌宕起伏,泉夏江眉头一跳,脸上温度都还没降下来。“我打听过了,日本的情况很特殊,咒术师体系封闭且阶级很重,”“等等、"咒术师这几个字从老妈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泉夏江真的有点震惊了,“哈??这是什么,你怎么打听到的?”“我这几十年难道是白混的?我没有点人脉么。"泉和江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她双手环胸,右腿抬起交叠在左腿上,“你从小就能看见那种东西,一直瞒着我干什么?”
.……“泉夏江顿了顿,也抱臂冷笑一声,“所以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画的那些画吗?其实就是因为我看得见那些东西,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什么?”………“泉和江沉默,用食指挠了挠侧脸,有些心虚,“难道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了?”
“你把我的画放进你的展览,还带着我到处应酬炫耀。“泉夏江幽幽地回答。“咳咳,那,总之呢,"泉和江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清了清嗓子掩盖自己的尴尬,“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不追究不评判好吧?说回正题。“咒术咒灵什么东西的我了解确实不多,不过在欧洲、美国还有南非那边我都有一些认识的利益相关者。那边的世界,据说尤其是日本很危险……要说的话我其实并不想你参与,反正我赚的钱、我的名利够你挥霍一辈子了。“但算了不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