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比赛。”及川彻说,“还要你来安慰我。”
沉吟片刻,泉夏江问,“我让你感到不安了吗?”
“……”及川彻有些错愕,他转过头,“什么?”
“你好像觉得我对你的靠近是有条件的。”虽然说着‘好像’,但却是陈述的语气,泉夏江森绿的眼睛染上暮色的暖调,“首先,你不是我手里的‘股票’,不是要一直上涨才不会被抛售,不是要足够有趣足够有价值才不会离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靠那些维系。”
“……”
“其次,很有趣,也很有魅力。”泉夏江语气很认真,“不管是排球、还是你的排球、还是你的队伍、还是你的比赛。”
“……”
“我不太擅长安慰人啊。输了就输了,一上来就站在顶峰有什么意思?攀爬、征服这座山的感觉不是更好吗?”
“阿夏。”及川彻说。
“嗯?”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类型在球场上有多可怕啊,”他说,“不仅自己状态稳定,还这么可靠能让队友也稳定下来,如果有你这样的家伙在对手的队伍里,也太棘手了。”
“我不会站在你对面的。”泉夏江说。
“所以很高兴。”及川彻的嗓音放得比平常更低,他说,“谢谢……阿夏。”
简直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人发现。
他说,“以后也这样注视着我吧。”
这样‘被看到’的感觉,真是让人上瘾啊。想让你的目光更多,更多地停留在我身上——这样的眼神,请只留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