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谁啊？”
“你说呢。”
她分神思考了下，摇头，“不知道…”
他不满意她的答案，手顺着腰线往下，勾掉一片单薄布料，换掌心贴上去，“好好回答，老婆。”
苏柚柠浑身一颤，哑着嗓子语无伦次：“真的……不知道。“她不受控地想叫，也想逃，慌乱说，“可，可能是的……”陈嘉颂抬起下巴，含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钻进她耳廓，烫的她止不住哆嗉。
他问：“那怎么办。”
她咬着唇答：“我跟他说了不会做他的书，因，因为…”无法忽视他作乱的手指，苏柚柠难耐的呼吸，实在讲不出后半句。陈嘉颂动作一停，大度地问：“因为什么。”她哽咽地说：“因为我说我老公会生气的……”话音落下陈嘉颂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抱进怀里，低肩，含她的唇，用力吮吻。
几乎没有过渡的热吻，让苏柚柠意识昏沉，喉咙干涩，只能无助地搂住他肩膀，放任他唇舌纠缠。
心跳很快，身体也热，只是想到已经很久没见到他，没被他温暖的身体拥抱，就委屈的想离他更近，“阿颂……
“嗯。“三两下扯掉浴袍，陈嘉颂吻她的眉心安抚，手往床头探，哑声哄，“老公在呢。”
大概几秒。
他撑起身子，嗓音哑的可怕，“没有了吗。”苏柚柠稀里糊涂：“什么啊？”
他说：“套。”
她一顿，努力回了回神，红着脸说：“不，不记得了”陈嘉颂出差前一晚他们折腾到很晚，貌似用掉了很多，但至于有没有剩，她是真的不记得。
因为这些本来也都是他一直在准备……
四目相对了几秒，就在她脸要红透前，陈嘉颂重新俯身，毫无阻拦的与她相抵，沉声蛊惑：“那今天不戴了？”
苏柚柠心重重一跳。
他倾身贴上她的唇，将她压回软床，柔声：“不怕，安全的。”她从热吻中找回一点神思，想点头，说她知道的，还没来得及，身体就一阵哆嗦，她很轻地哼叫，抓着他的肩膀软声求他慢一点。陈嘉颂手撑在她颈侧，呼吸又沉又缓。
“这样呢。"他问。
苏柚柠张唇，一个字节都没发出，就开始掉眼泪。他不停，也不慢，嘴上却继续哄着：“说话，老婆。”她抓着他肩膀哽咽：“不想理你…”
“为什么。"陈嘉颂低头吻她的眼睛，嗓音低哑地笑，问她怎么咬得这么紧。苏柚柠听不得这些，抬手捂他的唇，生气：“不许再说了……“好，不说了。”
陈嘉颂吻她的指尖，很轻很柔。
她羞得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脸颊贴在他肩窝，意识逐渐支离破碎。不知过了多久，她嘟嘟囔囔地说：“累了，阿他顿了下，很有耐心地问：“要睡觉？”
她点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他这样说着，行动上却不是。
苏柚柠实在受不了，仰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陈嘉颂低头深呼吸，笑，被迫离开一点，哑声提醒：“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咬我要用点力，老婆。”
夜渐渐深了。
苏柚柠意识沉浮，眼尾不受控地掉眼泪，不知道是第几次大脑一片空白后，有个意识慢慢清晰起来。
她努力张唇，断断续续地喊他：“阿颂……”他在一片黏腻中抬起头，压低眼皮对上她的眼睛，嗓音沙哑：“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她深深喘气，搂他的脖子，喉咙里含糊发出两个字。陈嘉颂俯身咬她柔软的鼻尖，听清她说的话，不紧不慢：“不为什么，就是觉得要给你睡，得提前做好措施。”
她声音呢呢喃喃的：“可是你还会戴那…”“多一重保险。”他说，“这样安全。”
他总爱强调“安全"两个字，婚前是这样，婚后也还是。苏柚柠迟钝地理解着他的话，好半响才想明白过来，“你是希望……我们一直这样嘛？”
“对。"他说，“永远都这样。”
“为什么？”
陈嘉颂将她更紧的抱进怀里，吻她的唇，承诺又沉又低，“因为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