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轻的力度。”
大黄狗认真地点了点头,嘴里吐出的舌头都在用力,仿佛下一瞬就会因为过分认真、消耗过多,而热昏过去。
蔺红叶定了定神,将手中的轻纱向左边一晃,大黄狗的视线跟着动,但暂时没有出手。
他继续左右的摆动,而后将其高高抛起。
布片类型的东西由于重量很轻、展开来的范围较大,下落的速度很慢。那纱布法器还没落到蔺红叶手上,就已经被织月一爪子抢了去,接到它的瞬间,织月又回到了原本的人形,手里紧紧攥着法器,与屠留面面相觑。…居然这么容易?
“你要相信自己,在这个地方,你是最强的。"屠留耸耸肩,平淡地叙述了一句事实。
当然她期望自己能够是掌握局面的人,但织月比自己强,目前看来也不是坏事。
只是她还完全不习惯现在的身份和能力,屠留不能让织月在进入血池之后还是如此懵然,那里的危险,不是现在误打误撞就能解决的。屠留把方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次是讲给人形的织月听:“所以,这件法器叫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我忘记了。”
“那要是拿它打擂台,可就师出无名了。“屠留绽开一个笑容来,牵连到伤口,只能咳了两下。
好像有一部分的魂体又要离她而去了。
“你再用,试试?“屠留对蔺红叶鼓励道,“你还是有天赋的嘛。”“那当然。"蔺红叶暂时将方才的不愉快记忆清扫出自己的脑子,微微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以示自己的骄傲。
屠留点点头,在一片废墟中专心观察蔺红叶的动作。先前方家那男子可以使用纱布,虽然是香灰的功劳,但这法器究竟能不能被没有香魂天赋的人使用,也还未尝试过。毕竟蔺红叶在蔺家那么久,也没听过什么男子把女子的尸体磨成粉吃了然后继承法器的怪谈,说明这方法一定是还有其他叠加要求的,不是生嚼了织月就可以。
说不定,方家那人能够成功的秘诀,就在于这片薄薄的纱布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