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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棺(2 / 2)

体验了一下当猪的感觉,而不是原本就是猪一-要不然早就行动了。

屠留再次确认了纱衣的位置,方家这人在进入祠堂之前,是将纱衣法器折叠着掖在腰间的,现在那抹淡青色却不见了,应当是藏在了它肥厚的身下。那猪长嚎一声,就地打了个不太熟练的滚,似乎在尝试用它的蹄子去够眼前的什么东西。

“好机会。"屠留出声,作为对织月的提醒。她手握雷击木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正正好踩在翻过身来的猪脑袋上。“哇嗷嗷一一"脚下的猪发出类似人的声音,叫得凄惨无比。再用木剑花砍几刀,仿佛给肉进行上菜之前的工序一样,屠留使来是相当的顺手。

就是脚下有点滑溜,站得不稳。

织月在屠留背上东倒西歪,一不小心,头重脚轻地往下栽。屠留也不急,任由织月的脸出现在猪形态的方家老幺眼前。这么一来,脚下的猪连叫喊也停了,完全瘫在地上。可能是伤得太重,同时还被冤鬼还魂吓毁了。“这香灰是栀子味?"屠留还有空看了一眼地上翻倒的香灰盒,得出结论。这盘假的香灰是栀子味,意味着真的也是。因为织月的伪装能不被发现,原本的气味应当与之一致。

“嗯嗯。"织月一脸茫然,浑然不知屠留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是什么。既然是从织月身上拿走的法器,那么要使用这块纱布,一定要与和她香魂有关的事物做联系。

最容易想到的可能性,就是织月生前的香魂,是栀子味的。至于天赋如何嘛…屠留看着脚下已经昏迷的猪,陷入沉思。那块纱布已经被织月捡了起来,非常宝贝地捧在手中。她完全不记得灵力招数,但却能在法器到手的第一时间,如臂使指,将它绕在指尖。

比方才在擂台上方家这个人的动作要自然得多。“你还记得有什么能清洗这纱布的法决吗?"她看了一眼织月爱不释手的模样,无奈道。

虽然东西拿是拿到手了,但它刚才那段在猪旁边打滚的经历……要是最后送给蔺红叶,他不知道要多么膈应呢。

“抱歉,……我不清楚。"织月很是可怜地摇摇头,生怕屠留对此感到不满,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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