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倒有些跃跃欲试。
但他也是个识趣的。
看到自家师兄拉着白灵姑娘离开，知道两人应该是有不少话要讲，没有在旁边讨嫌。
“那我们走吧！”
广亮深深吸了口气，转头就往东方走去。
“师叔，您去哪里！”
必清追上前去。
“当然是静光寺啊！”广亮一脸自然。
“可是，我记得这里是明珠姑娘的家附近，而静光寺在西面！”
必清挠了挠头。
天渐渐亮了，他也认出路来。
“啊！”
“你不早说！”
广亮没好气拍了必清一下，转身往西去。
“什么啊！”
“你也没问！”
必清一脸委屈，还是快步跟上。
赵斌看到两人如此，差点笑出声来，跟在后面。天边泛起鱼肚白，晨
陈亮拉着白灵，迎着晨曦光晕，走到一条小河边，在一块石板旁坐了下来。
“白灵，你现在还打算回去吗？”
陈亮开门见山问了出来。
白灵神情略显复杂。
“我也不知道。”
“洞主对我恩重如山，若没他的教导，我也没有今天。”
“可是我这位师叔下手着实狠辣，竟让我现出原形，还以我来威胁你们。”
白灵颇为纠结。
这次的事情，确实让她产生了一些不满。
可此事并不是乾坤洞主亲自所为，她心中那份感激之情虽有削弱，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乾坤洞主和这位圣德法师虽有关联，但两者并不是一体，不能一概而论。
且没有伤害到陈亮。
白灵虽有怨恨，但是不多。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太没用了！”
白灵见到陈亮不说话，主动开口道歉，有几分惭愧。
她知道，自己如果以这件事情为借口，退出乾坤洞的话，乾坤洞主也说不了他什么。
而陈亮应该也会很高兴。
他们两个。
一个是高僧的弟子。
一个却是妖魔的徒弟。
彼此之间到底隔了一层关系。
更别说自己本身就是个妖精。
白灵其实是有一种自卑感。
觉得自己配不上陈亮。
随着陈亮实力越强，对她越好，这种感觉越发明显。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并不是那种没有恩义，没有心思的人。”
“只是你若再回去，那乾坤洞主必不饶你，我也不放心。”
陈亮略有担心。
白灵说过，上次她回去就已经遭受警告。
这次派出来是找寻血丹。
如今血丹没有找到，还被绿姬看到，帮助自己。
现在再回去的话，恐怕乾坤洞主会动杀心。
陈亮不能让白灵去冒险。
“洞主对我有恩，纵然杀了我，也是……”
白灵叹了一声，心情十分复杂。
“那我陪你一起去。”
陈亮想了想，决定用事实说话。
白灵一听，连忙摇头，“不，洞主绝对会杀了你的！”
她这话一出口，立马捂住了嘴，眼神有些复杂。
她的内心想法，是自己若是被洞主杀了，也就是自己死而已，偿还了洞主的恩情。
但如果连累陈亮，那她是一万个不同意。
“放心，我有天地庆云在手，哪怕是圣德也破不了我的手段。”
“到时我跟你一同回乾坤洞，你且看看这位乾坤洞主是何反应？”
“他若要伤你，我也好应对。”
“他不伤你，我们之间还可以再行讨论，却也不急。”
陈亮说得很清楚，也很耐心。
他不可能看着白灵受伤。
但也不能看着她一直往歧途上走。
如今的情况，那就只好自己亲自前去，以身犯险。
反正自己有着防御的法宝，他也不怕。
“可是乾坤洞中机关重重，还有许多禁制法门，我……”
白灵到底是直面自己内心心的想法。
洞主他对自己虽然不错，但不可否认的是，洞主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死陈亮！
“我不想勉强你，但是我也想让你看清楚，你所效忠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
陈亮十分坚定。
白灵唇角动了动，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心想，自己到时哪怕是死也不能拖累陈亮。
大不了拼死护住，也不能让陈亮受半点伤害。
陈亮揽住白灵的肩膀，没有说什么。
晨曦光晕洒在两人身上，映照出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仿佛这一刻的静谧，胜过了千言万语。却说道济和胭脂一起离开后，也没走出多远。
两人都知道彼此的情缘已尽，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还是道济觉得心中过意不去，“胭脂，我……”
“你也不用如此，我虽在天分上比不过你，但到底也是修行之人。”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