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它丢向装甲车们。
闪烁和轰鸣后,装甲车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连残骸都没留下,只有地面上的巨大焦痕证明它们曾经存在。
……
白宫底下,肯尼迪性.爱通道内。
瑞克·桑切斯带着我要去直接与据说是蜥蜴人的尼克松总统对峙。
他总是主动解决问题的人。
我觉得世界好阴暗,发生太多事了,“难道光明会也是真的吗……”
瑞克·桑切斯:“当然,平时看见的名人为什么会突然做出很奇怪的举动,因为那都是光明会下的任务。”
不知道什么时候,瑞克·桑切斯和我越来越近,他搂着我,修长的手臂绕过我的颈肩,耷下,手指虚点在我胸口的项链上。
再往下,指尖勾入领口。
瑞克·桑切斯附耳:“戴安,这样的事多了。”
偏高的体温笼罩我。
他的呼吸扫过我的侧颊,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低沉的声音压低,令我耳垂不止地发烫。
瑞克·桑切斯说可以告诉我历届美国总统的秘密,但是条件是答应他一个简单要求。
“戴安好奇吗?”他咧嘴呲牙,挑眉。
我不想知道!一定很黑暗淫.荡!
瑞克·桑切斯:“杜鲁门可卡.因休息厅,麦卡锡妓女弃尸场,林肯奴隶竞技场——他并没有解放全部的奴隶。”
“不听。”我恨不得捂住耳朵,清空大脑,今天得知的阴谋论太多了,每知道一个,就感觉自己智商降低没救了。
“我已经说了白宫秘密,作为等价交换,戴安必须给我舔胸口,如果不干也至少要交出你的手指缝。”
?
卧槽,太黑暗淫.荡了。
我必须要捂住我的耳朵,清空我的大脑。
肯尼迪性.爱通道向上直接通往白宫总统办公室。
尼克松总统似乎已经预料到白宫来客。
他坐在硕大的实木办公桌后,指间夹着半根燃烧的雪茄,似乎早已预料到这场闯入。
尼克松总统抬眼,镇定自若得像在收看晚间新闻:“桑切斯,卫星激光炮已经锁定你。”
一道刺目的白光从天而降,精准打在瑞克·桑切斯身上。
瑞克·桑切斯却更嚣张地笑了,尖锐的鲨鱼牙齿在强光下白得瘆人,说哦是吗——自己已经用伪指令劫持了卫星,现在它的目标是你。
反转来了!
光束骤然移动,将尼克松钉在座椅上。
总统的手指微微抽搐,雪茄灰落在《战争权力法案》草案表面。
瑞克·桑切斯搂着我,假假又恶心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我妻子过平凡的生活,让她一生平安幸福。”
总统第一次注意到了我,一个挂件似的——这个一直被当作瑞克背景故事重点的女人。
他的眼神从困惑变成荒谬:这谁?尼克松想说逮捕目标本来也没也她啊。
总统和瑞克·桑切斯达成交易。
……
惊险又刺激的冒险结束了。
加长林肯护送白宫访客回家。
瑞克·桑切斯玩世不恭地喝着香槟时不时打着酒嗝并告诉我他录下了整个过程,已经联系好把剧本卖给好莱坞。
“戴安,我们会大赚一笔!”
“戴安,政客都是背信弃义的小人,一个人住很危险,你最好搬家到我的卧室才会安全……”
巴拉巴拉。
我听着,想着,瑞克·桑切斯很聪明,对吧。
他聪明极了,天才,也同样危险极了,却实在令人着迷。
我就像上学时候情不自禁喜欢上坏男孩的乖乖女,追求刺激、投射内心渴望、满足征服欲和救世主幻想、被神秘感和不可得性吸引……
可能吧,更多是强烈的体验与情绪仿佛让我的生活“活”了起来。
我活着。
我倾斜身体,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轻轻一碰——
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不,我们可以先约会。”我说。
瑞克·桑切斯的喉结滚动,他更想舔戴安·沃斯那融化的奶油冰淇淋淌下的雪白胸口,仔仔细细用舌头舐手指的每个缝隙,尖牙啃噬手腕上每一根青色血管,用后槽牙咬碎悬坠在她纤细锁骨前的宝石……
把那同样漂亮甚至比宝石更加透亮的漂亮眼睛吞蚀肚中。
瑞克·桑切斯是个想做什么一定做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