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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2 / 3)

,他觉得自己搞懂了,他林渡云要喜欢李霜倾,他早说啊!说实在的,等宫女找回,再刚好配合自己的计划,事成之后,他都打算这辈子就这样了。

不行,明日找个机会与林渡云说清楚,自己可是对李霜倾没有一点想法。

谢昭野满意的睡了,但这晚他做了个梦,梦见了林衔月。

梦里,她长得和林渡云真的很像,一身利落劲装,潇洒走来,两人双目相对,他邀请她上马,两人共乘一骑,在金色的夕阳下驰骋。

风从她鬓边吹过,她脖颈与下颌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肌肤。

谢昭野觉得不对。

这画面,太熟悉了。

他探身往前一看,那人忽地转过了头——

谢昭野大叫了一声,猛然惊醒。

他娘的!!!是林渡云!!!

这夜是睡不好了,他耷拉着眼皮,愣是到早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来,天已大亮,一推开门,就看见墨竹在院子里打扫。

他傻傻笑着问:“世子爷睡得可还好?”

“好个屁!”谢昭野将怨气撒向墨竹,看到廊间匆匆而过的绿瑶,急忙上前:“绿瑶姐姐,你家大人呢?”

“世子殿下这脸色……”绿瑶仰头打量,谢昭野眼眶黑了一圈。

他挥挥手:“你别管了,你家大人呢?我有话跟他说清楚。”

不说清楚,这梦里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绿瑶道:“大人一早便去无间司了,这几天应该都不回来,早饭给您留了些,可要用膳?”

与此同时,无间司乱成了一锅粥。

林衔月冷冷坐在正审厅最上位,听下属报告昨夜方骁遇袭之事,面色随之沉重,陆简在旁默不作声,可她微微紧攥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徐琰站在堂下,面色铁青,指骨握得咯咯作响,等最后呈上北境探子的腰牌,他脸色猛变,骤然上前一步。

“这北境贼子好大的胆子!”他怒不可遏,“首座!定要彻查此事!方骁乃我司忠心不二的老将!竟遭如此毒手!”

他转头,看向身后众多属下,喝问道:“昨夜他临走前,可有与谁人告知!?”

众人面面相觑,并不知其缘由,但有一人站出列,抱拳禀道:“属下昨夜值守南楼时,方执事是听到西北有三声哨响,属下问他是否需要增员,可他只说,想来暗杀林首座的刺客今夜定能捉到,他一人足以。”

陆简闻言,骤然抬起头看向林衔月,她也没料到,会有人和方骁在一起。

林衔月并未对上陆简的目光,依旧面不改色,眼中寒意一点点铺开:“看来,就连北境莽夫都想我死……只是可惜方执事忠心至此……”

她语气平缓却冷得渗骨,随后站起身,“此事就交由徐副座,三日之内,务必有所交代。”

“是!”徐琰领命,怒气冲冲告退,旋即下令缉查整座京城。

但两日后,仍是一无所获。

那日拂晓,徐琰抓来的人只是刚从北境商运回归,审到清晨仍说不出一句话,大声喊着冤枉。

林衔月不忍这人受苦,在喂他的噬魂散里多加了剂量,不消多时,人便咽气了,她沉着脸回到伏影堂,陆简跟在身后。

昨夜杜毅已经传回消息,那名宫女确实是在他们手中,但这妇人对当年的事讳莫如深,直说与当朝首辅有关。

具体的细节,必须得亲自前来。

陆简跟着林衔月步入伏影堂,神情有些不安,步伐都比平日慢了半拍。

“首座,卑职一事不解……”陆简见林衔月站定回头,沉了沉心继续问道,“如果这事真与贺首辅有关,那上面那位……”

“我知道。”

林衔月垂下眼眸,

她其实早已猜到,这件事与庆临帝脱不了干系。毕竟当年在离宫的人,能活到现在的,也只剩下他与他身边的几名亲信。

那时的贺砚忠不过是兵部一介小官,毫无根基,若无人从中扶持,他凭什么一路青云直上,坐到如今首辅之位?

那是一国之君,不是敌将,不是暗处的刺客,是坐在九重之上的天子。

林衔月望着远方,片刻沉默后,缓缓道:“我会揭开真相的,若需要证据,我也会一寸一寸去找,我不信这世上真有不透风的墙。”

陆简顿了顿,像在斟酌措辞,最终缓缓问道:“那若是那位做的,皇后娘娘,首座又当如何?”

“皇后?”林衔月回过头,面色诧异。

陆简急忙跪下说:“我知道……皇后是您的……若她……”

林衔月眼神慌了一瞬,想起这些年皇后对自己的不管不问,心中仿佛被剜了一刀,她狠下心道:“她现在是皇后,早已与我无关,若她有罪,我……”

“我会还父亲一个公道。”

说罢,林衔月径自出堂,不再回头。

陆简望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懊恼地低下了头。

回到林府时,天已大亮,朝阳从廊间窗花洒出一地的金光,两日未见,府中事务依旧井然,陈设甚至更多了。

绿瑶迎上前来,一眼便看出她眉间疲惫,她报告道:“大人,世子这两日出去了两回,都说是去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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