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倒别有一番风味。
“林渡云……”谢昭野体会到一种被眼神侵犯的感受,可他不愿服输,绷着脖子咬牙盯回来,“别光说不练假把式!”
林衔月轻笑一声,不想他如此嘴硬,接着说:“是吗?世子穿女装竟如此好看,只是不知……这嫁衣下又是什么模样?”
桌腿下移,左右挑着他镶金边的衣襟,胸口的肌肤随即露出了许多,挑开后又慢慢往下移。
谢昭野疯狂吞咽口水,满身鸡皮疙瘩的同时还出了不少汗,浑身又冷又热,烛火下,眼睁睁看着那桌腿往自己身中间探去。
林衔月伸出手,将掌心盖在了他微微颤抖的大腿上,起身仰头幽幽喊:“世子……”
“等等!”
谢昭野那根弦被崩断了,他受不了,双脚仓皇蹬床,鸳鸯锦被被他蹬破了一个洞,他靠在床尾,看着笑容诡异的“林渡云”头皮发麻。
难道说他幽禁五年,再加上无间司本就变态,莫非他内心扭曲,染上了断袖之癖?
还有……他这张雌雄莫辨的脸……
林渡云手越摸越上,谢昭野缩成一团焦急大喊:“等一下,等一下!”
噗通一声,他以电闪雷鸣之势双膝跪在了床上,低头喘着气说:“我错了。”
屋内安静极了,红烛噼啪烧了一声响。
“……”
林衔月潇洒坐回对面的椅子上。
谢昭野仰头叹了口气,无奈喊道:“你不是真喜欢男人吧……”
林衔月扔开桌腿,“世子殿下要是怕的话,就告诉我郡主在哪,此事还有谁知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提到郡主,谢昭野又硬了起来,甚至还挺起了背。
林衔月似是了解点点头,站起身说:“那世子不愿说的话,我就去将你替嫁刺杀之事告诉皇上。”
她背过身作势迈出一步。
“林渡云!”谢昭野顿时急了,扭着身子想要挣开捆绑,“林渡云你个王八蛋!你要是敢去我就……”
林衔月回头收回脚,挑眉问道:“如何?”
谢昭野张着嘴愣住,接着瞪来一眼,抿了抿嘴,勉勉强强说:“你、你把我解开我就告诉你。”
林衔月不做声,歪头看着他,他又补充道:“你知道我打不过你,也玩不过你,你绑的我手臂都痛了!痛死了!”
他上半身拧来拧去,身上的喜服歪七扭八,像个嫁来受气的新娘子。
林衔月不禁觉得好笑,这人长大怎么依旧是这幅难缠的德性,也罢。
“闭嘴,别喊了。”她伸手解开捆他的红布,又松开他箍在身后的手,“明日借着回门,将你和郡主换过来,我保证不会动一——”
“你想得美!”
话还未说完,谢昭野拔下头顶金钗。
可与此同时,头顶传来轻轻的瓦片窸窣声,林衔月耳间一动,猛地握住他紧握金簪的手,借力一转往床上扑去,瞬间,两人互相拥着滚到了床的深处,凤冠发丝缠作乱麻。
再抬头时,谢昭野躺在林衔月身下,右手连带金簪被按在头顶,他刚想挣扎,面前,林渡云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让他心乱跳了一下,但随即便被方才的断袖之事惹的寒毛直立。
他羞恼喊道:“你——唔!”
林衔月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眼眸警惕朝上,声音极低说:“闭嘴,屋上有人。”
谢昭野寒意更甚,他定神一听,夜已深,万籁俱寂,那一声过后再无声响,但只感觉头顶似有万钧。
林衔月眼神转回,松开捂住谢昭野嘴唇的手,小声命令:“叫。”
“叫?叫什么?”谢昭野哑声回,懵懂的像是垂髫儿童。
“啪!”
林衔月将他左脸扇侧过去,警告道:“装什么?快叫,不想裕王府受牵连就快叫!”
这是谢昭野今天挨的第四掌,他捂着左脸瞪大眼,想发作却又不敢,看着林衔月警惕的眼神,随即颤颤巍巍捏住喉咙,犹豫一瞬,试探性细着嗓子学起妇人。
“林、林大人,您……您轻些?”
他先学了几句,见林衔月点头,接着喊:“奴家,奴家怕疼?嗯!您饶了奴家吧……今天真的不行了!”
“……”
林衔月目光从梁上转回,眉心微蹙,她见过杀人放血,却还没怎么见床笫之欢,特别是从谢昭野嘴里如此浪荡的喊出来。
她耳根发烫,表情开始不自然。
谢昭野见状,眉毛立刻扬起来。
他扯出得意的坏笑,“林渡云……你竟然受不了这个,我就说你不喜欢男人……别走啊!”
他一把将林衔月拉回来,双脚勾上她的腰,空着的那只手搂住她的脖子,贴在她耳边更大声喊:“大人!林大人太厉害了,奴家真是受不了了,要不行了林大人!”
谢昭野在身下叫得越来越浪,林衔月紧咬牙,实在受不了,她闭上眼,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紧肉。
“啊!疼疼疼疼!”
谢昭野这一叫唤,瞬间破了功。
林衔月得逞地悄声问:“世子殿下这么会,看来平时百花楼去了不少啊?”
嘲讽间,手未松劲,反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