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软好可爱!”
“盛雅,你…“其他人面露惊恐。
秦盛雅轻咳一声,缓了几秒,抬手招来一个女佣,低头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她:“你带江小姐去客房清洗一下吧。”女佣点点头,领着江初芋穿过喧闹的宴会厅。客人们在屋里嗨,外面却异常清净。
走廊吊灯在江初芋眼里变成了漂浮的星,她忍不住伸手去够。“哇,星星掉下来了。“她嘟囔着,脚步有些飘。女佣扶住她,忍俊不禁:“江小姐,当心台阶。”停在走廊尽头的客房门前。
江初芋迟钝地抬起头。
女佣推开房门。
屋里的男人转过身,一双眸子如墨般深沉。江初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顾泽洺?“她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瞪着一双杏眼。“你不好好工作,在这里开小差,我要向秦小姐举……举报你。顾泽洺唇角微弯:“你连话都说不利索,怎么举报我?”“你别得寸进尺,我、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江初芋说着,踉踉跄跄往前走了几步,重心不稳,直接跌到他的跟前。顾泽洺眼神一暗,顺势搂住她的腰,抬眸跟女佣说:“我来帮江小姐处理,你先去忙。”
女佣听话的退出房间,顺手带上门。
听到关门的声响,江初芋清醒了一瞬。
她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渐渐认清他是谁,吓得后退半步。后腰撞到梳妆台,发出“咚"的一声。
“嘶……好痛…”江初芋皱着脸揉腰,一脸怂样。顾泽洺被她的反应气笑,“刚刚是谁说要整治我?怎么一见我就吓成这副模样?你的胆量和勇气呢?”
“被你吃了。"她酒后吐真言。
顾泽洺默了几秒,有些妥协道:“过来。”“干嘛?"江初芋警惕地看着他,骂骂咧咧:“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顾泽洺耐心耗尽,懒得跟一个醉鬼讲道理,俯身弯腰,直接将人扛到肩上。江初芋天旋地转,止住话音。
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顾泽洺放到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坐稳。”
顾泽洺拧开水龙头,打湿手帕,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捏着帕子一角,轻轻帮她擦拭裙摆。
江初芋低头看他浓密的睫毛,忽然伸手扯住他的黑发:“顾泽洺,你头发好硬好扎人哦。”
顾泽洺动作一顿,抬眼看她,有些低气压:“放手。”“你凶什凶?我不放!"她嘟嘟囔囔的耍赖,脸颊绯红,杏眼水润,唇瓣微微张开一条缝。
醉眼朦胧的样子实在是太犯规了。
顾泽洺喉结滚动,声音低沉:“你喝醉了。”“才没有!“江初芋竖起五根手指,“我只喝了…呃…"她细数手指,“五杯还是六杯……”
顾泽洺轻笑一声,逗她:“那你还挺厉害的。”江初芋轻哼,骄傲地仰高脸。
顾泽洺低头,继续帮她擦拭裙边。
江初芋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两只白皙纤细的小腿轻轻晃悠。“脚疼。顾泽洺眸色沉了几分,握住她的脚踝。
“哪只?”
“右边。”
顾泽洺把手帕放到一边,脱下她右脚的高跟鞋,小心查看。江初芋偷偷打量他的神色。
他已经脱掉马甲,上半身只余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肩膀宽阔,背肌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就这么单膝跪地,紧抿着薄唇,表情专注而严肃的观察着她的脚踢这个画面太色了。
江初芋爱惨他这幅模样。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两人初见时的场景。
她当时想怎么来着?
呼吸陡然急促,心也氧得不行。
江初芋咬了咬唇,抬起左脚,高跟鞋朝他的肩膀狠狠一踩,如愿听到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