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还。
你定定地看着手上的孤零零的卡片，直到蝙蝠侠犹疑问你成功了没，才恍然大悟，这根本是被策划套路了。
玩家来，就是使用后销毁。但如果是NPC，根本就插不进去。如果因为自己的操作，形成思维定势，就会浪费一管试剂。你冲蝙蝠侠摇头：“没有哦，这几份药剂并不适合。”“是因为制作的时候没有进化卡片在旁边，导致出错吗？"蝙蝠侠自己也做过不少实验，对实验室玄学了如指掌。
有时候，就是要把那些看似离谱的操作都重复一遍，实验才能成功。“不可能。”
你十分笃定。
如果真像蝙蝠侠说的那样，是实验室玄学，那策划应该内置一款找不同小游戏，而不是直接提示道具不合适。
“难道一定要把那些中和药剂全部列齐？"你猜测道。“竞然不止这四款？”
布鲁斯一惊，直到听见你说是从小丑口中亲自要到的小丑笑气配方，又是一惊，陷入沉默。
蝙蝠侠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坚信不同版本的小丑笑气会是清洁插片升级所需要的材料呢？
“迄今为止，蝙蝠总收录了小丑笑气一千多种。万能缓释剂就是针对小丑笑气最经典普遍的元素加以控制，争取到宝贵的解毒血清配制时间。”“小丑的化学天赋很不错，继续制造1000多种小丑笑气，只是时间问题。”“可是他被打断双手，只能躺在床上呀！”你据理力争：“也就是说，事实上，我们需要对付的只有之前的1000多种而已。”
“但这1000多种并不是都污染了水源。”你双手抱腿，无比忧伤：“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升级净化插片？”
“究竞有没有一种最原始的小丑病毒，让我一劳永逸啊！”“没有，小丑素来狡诈，同一批次产生的小丑笑气甚至属性与运行机制都不一样。他使用哪一种小丑笑气，就和开盲盒一样。”蝙蝠侠说完，突然愣住。
“倒也不是没有。”
“只是那不被称为小丑病毒。”
盐酸池。
迄今为止，仍旧是许多高谭人公认的小丑起源必备之物。故事开局是经典的贫穷，主人公为了治疗怀孕的妻子接了一个扮演红头罩帮派和人家接头的工作，却意外遭遇了蝙蝠侠，在打斗中失足跌入硫酸池。大难不死，但容貌、毛发通通被腐蚀，自此皮肤永远苍白的癫狂小丑诞生。这个版本的起源故事流传最悠久。
但布鲁斯很清楚，这未必是真的。
小丑整天小蝙蝠、甜心的喊着他，在疯的没那么厉害的时候，也曾蹲坐在审讯室对面，亲口和他讲述过自己的来历一-几十个版本。这个疯子究竞有哪一句话？除去手握真言套索的神奇女侠，真没人知道。这个故事，布鲁斯觉得大概率也是编的。
在他刚出道那段时间，编蝠车还是红色的，只能依靠降落伞减速拐弯。他遇到一起杀人案，凶手是一家化工厂的老板，因为财产分布不均起了杀心。被赶到的他及时制止。
化工厂老板试图攻击蝙蝠侠，但是并没有成功，失足摔下，跌入硫酸池。那个家伙名叫一-阿尔弗雷德.史崔克。
在他死亡过后的一段时间，小丑出道了。
从时间线来说，那家伙很有可能是小丑。
但他长得矮，和小丑差了几乎半个人头，又比小丑胖了几十斤，战斗技巧极其拙劣，和小丑截然不同。
是巧合吗？
绝不。
小丑就是故意的。
“要去看看吗？"蝙蝠侠邀请，“ACE化工厂荒废很久了。”“NO！”
你理直气壮拒绝，整个人溜在床上，抓着被子的一个小角就往头上盖。“要去你去。”
“现在很晚了，才不要出门，会碰到阿飘的。”“我怕鬼，我不去。”
蝙蝠侠：…这不对吧？
嘴上说着怕鬼。
实际上，在圣魔法学院招收了整整45个幽灵当老师，这么多阿飘放在眼皮子底下，工作上经常接触，就不怕了？
“也行，白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