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就这样弱势下去,在会议中大谈敌方的贪婪:
“蕞尔小国,背信弃义。我们就要大声告诉他们:大唐不会放弃思摩,就如同蜀汉不会放弃荆州。”
叔玉浑身打了个寒战,与我耳语道:“我记得蜀汉放弃荆州了啊。”
我苦笑两声:“你别管他,他昨晚上说要替宴会试酒,喝大了。”
不成想这还没完,散衙前,遗义告诉我东宫有请。
“你好好沐浴,换一身常朝穿的好衣裳,别扎幞头,戴冠。再将你近期的工作详细写下来,权当做给右仆射汇报那样,可不要马虎。”
“啊,见太子?”
“不是见太子,见我们东宫的少詹事。”
少詹事而已,又不是詹事,哪来这么多弯弯绕?正儿八经的太子詹事于志宁都没什么排场。
遗义似乎认为这是个重要的召见,很为我激动,“于侍郎做不了殿下的主,殿下什么都听少詹事的。你见了他,比见着殿下还要要紧呢。”
“凭什么呀?殿下欠他钱还是教他救过性命?”
遗义想了想,道:“果真是救过性命的。武德九年在秦王府,玄武门那一日,杜少詹替殿下挡过一箭。”
嗳?我愣愣地问:“姓杜的?”
“对。莱国公杜如晦的二儿子,城阳公主未来的驸马都尉,杜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