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知有,真心实意,“我开啦?”
“用吧。"方知有往床头挪动,翻过身,换了侧躺在床的姿势。他支着身体,背着光线的脸,完全被隐藏,赤.裸的轮廓,被光线勾勒,宛如雕像。
他点点头,目光一瞬不眨地凝着徐斯人,任由松垮的浴巾慢慢掉下,被硬撑着搭在某一处。
他的神色如常,如忽明忽暗的星,越是冷静,越是吸引。某些身体的暗示,已然明显。
没收到金条前,徐斯人只会觉得方知有这人真是没尝过极品欠收拾,现在收到金条了….
真是体谅也有了,包容也有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更关心更体恤方知有身心的需求。
毕竟孩子曾经不中过,深处肯定是有一些心心理障碍的,现在好不容易重振雄风,每天都想争当真男人,也不是不能理解。徐斯人好脾气地容下他的勾引,她甜蜜蜜地笑了笑,伸出两指,贴着唇,感激地朝方知有做个了飞吻。
徐斯人:“那我放了啊,谢谢,谢谢。”
再埋下头,她跃跃欲试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方知有的保险柜。“哒一一”她拉开柜门。
里面的情况与上次截然不同:有一格完全空了出来。虽然不知道方知有最近又准备添置什么不动产,但徐斯人认为:她先来,那这位置,她先占!
徐斯人自私自我地行动,只觉得心旷神怡。她笑眯眯对着金条各亲了一口,欢欢喜喜地放进去,再依依不舍地分别抚摸。
直到腿蹲得有点麻了,她才收回手,郑重其事地将保险柜重新锁好来。徐斯人扶着保险柜站起身,她晃了晃有些酸麻的腿,待缓过劲儿后,又疑神疑鬼地将两只胳膊扒在保险柜上用力搬了搬,摇了摇。保险柜始终四平八稳,徐斯人却不放心。
别是自己的力气太小了吧?这要是被搬走了,那可咋办呀!徐斯人忍不住跟保险柜上较劲。
阴暗的环境,昏黄的灯光,摇晃的红蕾丝,圆滚滚的蜜桃。她的双腿摇摇晃,身子摇摇晃,时不时泄露出的隐私,看得方知有血热沸腾。
方知有忍不住扑了过来,猎豹的速度,眨眼间贴到她背后。他腰间的浴巾掉了,与她亲密无间。
低沉的嗓音,滚热的气息,烫在徐斯人耳边。他问她,带着关心与蛊惑:“不放心?”
徐斯人的手原本扒在保险柜偏上的位置,腰身微塌。察觉身后男人地动作,她低了低眼,去看他搂在她的腰上的大掌,缚着她,偏强势地磨蹭。
大掌抵着她的小腹,穿过布料,留在她喜欢的地方,他讨好地弄,动作轻柔。
身体酥麻的感觉,令她的掌心不自觉用力,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吞下那些零碎的声音,直到他硬要挤进她两腿的缝隙中。徐斯人脸颊一红,不好意思再看,她抬眼,间面对的墙上是他倒影而来的阴影。
高大健硕,将她完全笼罩。
绷着,绷着,徐斯人尽量克制声线,一本正经道:“这个焊得紧不紧呀?不会被人搬走了吧?”
耳边漫出一阵淡淡的笑意,方知有舔了舔她的耳边,建议道:“要不我来给你测测?我力气大。”
徐斯人一下子就听出了方知有的意思。
这也行?这不好吧?
不过……以方知有的腰力,确实是比她上劲多了,由他来帮忙冲撞测试,倒也是个办法……
徐斯人将腿分开了些,真心道:“这里面可装着咱们的大半身价,谨慎点总没错的……”
“嗯,是。"身后传来一声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