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排卵期,我们就一直在酒店里过吧……我也挺好奇我身体的答案。”方知有的笑容柔和,他没有表现出惊喜,也没有表现出觊觎,他回搂住徐斯人,摸了摸她的脸。
他的眼底深海一样沉静,藏着旁人无解的规划与思考。一声疑惑的反问,打了过来,
徐斯人:“方知有,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吧?”
徐斯人拎起身子重新看向他,她的眉头淡淡拧到一起,带着些深闺中被冷落的幽怨。
方知有瞬间醒过神。他睁着眼,摆出副无辜地模样,眨了眨眸子。“我是想起一件事!"方知有想起自己悄悄做的功课,又拧着眉严正叮嘱道:“徐斯人,如果无套,以后我们做完,你都得去洗手间先上个厕所!”这都哪儿跟哪儿?
徐斯人横着眉,一脸古怪的表情反问他:“尿尿?那不就全部冲掉了?那还怎么怀孕?”
“那又怎样?"方知有鼻尖不咸不淡地冒出一声蔑笑,他低着眸,将温热的掌心心捂在徐斯人的小腹上,神情平静宁和。他说:“女孩,你不要傻,也别管我说的有多好听,在走完合法程序,将财产转给你之前,不要想这些。”
他说:“记得哦,我会督促你去,无套就得这样,一方面是保障你体内的卫生,另一方面,起码可以减轻你现在这种情况,少一点麻烦。”他努力教会他的一生所爱如何保护自己。哪怕他的爱人面对的是他自己。方知有的理智,现实,客观,明明锋锐,便有种荒诞的浪漫。他毫无保留地,一次次交出他的答案,将构成他生命的愿景,由重到轻一一陈列。
很奇妙也很幸运的是,徐斯人明明非亲非故,却总能看到自己在他的人生排序里,排在很前,排在最前。
那是她还没占领过的位置,是某个人的唯一。方知有所给予的蜜一样的情绪,不断往徐斯人的心里走。她被爱软化,不再反抗,任自己沉沦。
徐斯人长吸了一口气,无尽自然的力量,源源不断地填满她,她将手贴在方知有捂住她小腹的手背上,她赖靠在他身上,心神俱宁地看着远方。阳光照进她的眼睛。
徐斯人的眼前一亮,又一亮。
轻快的声音,林中鸟鸣一般脆亮。她兴奋地想象,翻阅剧情。她说:“方知有,排卵期可是高达7天呐!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我觉得可以这么安排!”
“第一天,你就扮演靠跳艳舞揽客的头牌,就是那种性感型男,在线擦边的那种;我呢,就勉为其难,扮演被你看上的良家妇女。”“起初我百般不从,奈何你非要舔我!接着,你开始对我上演你们勾栏式的手段…”
“先是不小心泼湿我的衣服,你靠过来,非要给我擦身,一张正经脸,偏偏手脚不老实,变着法儿摸我,直到将我的裙子褪到腰上”“我这么个从农村来的老实女人,哪经历过这些?被你看光了,我很是害羞,气不过地打你,却被你抓住两只手腕,强压着,按在身下…<1像被开水烫出的泡,像口腔里的溃疡,他藏在心底深处的,所有见不得光的强制念头,火一样燎烧起来,占据他。
强制,欺压,一遍又一遍地凌占……
方知有的眸光一亮,无数兴奋的滋味,烧得他口干舌燥,催着他蠢蠢欲试。心跳,脉搏,一点点涌到喉口,他搂着怀里女人,臂膀不自觉用力。好烫。徐斯人有所察觉地拧过头。
几乎是瞬间,当方知有被徐斯人的目光吻上,他已垂下眸,盖住所有疯狂下作的心思。
另一副更能挑起徐斯人兴奋劲儿的奶受模样,他几乎是切换自如。下一刻,他故意扭扭捏捏,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红色,一副思索再三,羞答答的为难模样。
怯生生抬头凝着徐斯人,他青涩单纯的目光,似细雨里的嫩叶,掐的出汁来。
他嗫嚅开口:“那我要不要问你冷不冷…是不是还要借口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你换,其实就是为了与你赤身相拥…<1暗地里的腹黑心思,故作单纯的引诱,他清冷的目光,独独照映着那个粉嫩美丽的俏女孩。
太阳完全跳出山顶,竹林里吹的风开始染上温度,徐斯人站在暖山绿景里,眼角抚媚,笑盈盈挑了方知有一眼。
她拿下挡在自己身前的衣服,“啪哒"往方知有的胸前一贴,她贴过去,故意磨了他几下。
沾着她气息、体温的衣服,像她的拥抱,重新笼回他身上。徐斯人坏笑道:“很好,方知有,你学会抢答了。好孩子,我们快快回酒店吧~洗个澡吃个饭,再美美补上一觉,今夜,你与我继续夜话~”方知有的唇瓣勾起一抹心动的笑意,他凝着徐斯人,他真喜欢她使坏的模样,喜欢她主动,喜欢她撩人,也喜欢她的好。方知有扶了扶徐斯人,让她自己坐在副驾,他拧过身,将长腿一迈,直接跨到驾驶座。
捡起那件被撕毁的衣服,套头穿好。
袖子处的撕痕不规则,原本有强迫症的方知有也不嫌别扭,他左右看了一眼,莫名觉得这类打破陈规的风格也很有意思。他心情很好地笑了笑,重新将领口往身前拎了拎,略做整理。“啪嗒!“徐斯人很是积极地关好车门,系好安全带。方知有边系安全带,边凝视着,嘴角上翘地看了她一眼。“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