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顶了顶上颚,方知有藏好眼底的真实情绪,又换上一副易碎的样子,他动了动,扶着徐斯人的肩膀,将她转回来,面向他。方知有搂着徐斯人的腰,按着她,让她贴着自己。他低着眸,眼中是渴望被爱被垂怜的可怜样,柔软脆弱道:“别吓我呀……徐斯人”徐斯人心里一阵痛快,她翘起嘴角,笑的得意又恶趣,她的目光似悬在屋檐下的尖锐冰锥,带着警告与危险,可不坠落时,光下只觉得美。徐斯人嬉笑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徐斯人伸出手,轻轻扫了扫方知有的脸颊,眉宇,仿佛在擦拭世间落在他身上的灰。
“你提醒过我:要小心年轻气盛的男人,小心傅观将我抓去,锁在某处无人知晓的僻静地方,将我当成他的玩具……”徐斯人抬了抬脚,她踩到方知有的鞋面上,碾着他,点起脚尖,更近地靠过去。
她的呼吸缠在方知有的鼻尖,她的嘴角荡起一抹笑意,她浓得似彼岸美丽的曼陀罗,不可招惹。
徐斯人毫不畏惧煽风点火,缓而轻地,继续道:“然后一遍又一遍的…玩弄我……翻我……
身体的感觉,愈发清晰,搂着她腰身的胳膊,慢慢缩紧,几乎勒的她有些疼。
可紧迫所带来的占有欲,也能被视为某种爱意,哪怕病态、强制,依然能成为某一刻的安全感,让那些患得患失的拥有感受,慢慢真实起来。徐斯人脸上的笑意渐深,她感觉自己在摇摇欲坠的风雨里,被人抓住。她坏笑道:“你说傅观会想过要这么做吗?像你一样,掌控我,取悦我,要我承认…他比你更厉害?”
方知有的脸色渐冷,他低着头,嘴唇紧抿,微微背光的位置,阴影下一片阴潮晦暗的脸。
他生了些脾气,空出另一只手,掐着徐斯人的下巴,他让她仰地更深,露出她纤长的脖子。
他低下头,吻在她的脖子上。
牙齿咬刮的招惹,舌头揉扫的缠绵,口腔舔.吮的勾引,他的反抗更像是另一种讨好,设置诱惑。
直到徐斯人的身体软下,直到她需要靠着他才能维持站姿。方知有这才松囗。
他挑起眉头,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然是软刀子一样的存在,温柔倩丽,俏而不俗。
分明硬朗,偏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柔。方知有余音上翘,不掩炫耀:“那又怎样?现在睡到你的是我,不是他。”他亲了亲她的嘴角,身体挨着她,怪声怪气道:“徐斯人,你不老实…所以……你还有精力去想别的男人是吗?怪我,没有让你…“宝贝,代驾就要把车子开过来了,我们去山上的星空顶套房,在那里,一直做到天亮,一起看日出,好吗?”
方知有心底暗暗重温刚看过的好几个姿势,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卑劣的期待,他的嘴角笑意渐深,他将怀里软下的人,更紧地搂着。“你欣赏风景,我服侍你。你要是干了,我就亲你,抚摸你,直到你需要我。”
“你今晚想体验什么呢?想要我怎么做?我会用你最喜欢的姿势,你想在上就在上,想我在后我就在后。”
想被剪过烛芯的蜡,反而能烧的更久更旺。方知有心底阴湿的邪火,噗噗往外冒,他即想……又想……
方知有:“宝贝,那里好疼,我想要你,我求求你,爱我,爱我。你最疼的就是我了。”
骚.贱的德行,性感又迷人,看得徐斯人腿软,也看得徐斯人心里舒坦。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她抬手,却是肯定地给了方知有一巴掌,带着羞辱意味,又好像只是在试探他的纵容。她直视方知有的眼睛,声音如小珠落玉盘,她轻声道:“不开心。”方知有困惑:“为什么?”
徐斯人仔细查收方知有的每一处细微变化,她不冷不热地沉着反问:“方知有,我们什么时候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