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湿润,都在她的指尖。
一杯药,徐斯人喂了半个小时,方知有全部喝下去了,几乎没有漏掉一滴。徐斯人放下空杯子,重新将枕头一件件抽掉,让方知有躺回去,更舒服些。因为要集中精力,要耐心细致,做完一切后,徐斯人浑身酸胀。做这些是吃力的,可她没觉得疲苦。
她只是有些遗憾,她单薄的体力,无法支撑她,让方知有靠在她的身体上。她坐在床边端详方知有,她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的脖子,他的胸膛,确认他此刻的温热。
她又摸了摸他的嘴唇,他的喉结,他的米粒,确认她此刻的冲动。他的嘴唇湿润,她记得他的牙齿咬在她指尖的触感,像扣押,像刻入。他的喉结很硬,她按了按,摸了摸,想起某处某物,曾在她身下变化。他的米粒柔软,她捏了捏,揉了揉,直到它像那天一样,更具实感。徐斯人摆弄他,捉弄他,像在整理洋娃娃。太漂亮的男孩,太漂亮的礼物。
徐斯人趴在床边,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金镯,看着金镯前方,方知有的侧脸,鬓角。
想到方知有对她的好,她总是感动。
徐斯人:“方知有,这就叫乘人之危,懂了吗?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你不拒绝我,我只会得寸进尺!”“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的很坏很坏的人!我坏得很,可以说是采花大盗,你跟我住一块儿,简直就是玩火!你以后睡觉,一定记得锁门,知道吗!!”徐斯人由衷地劝说,愤慨激昂,虽然不确定方知有能不能听见,她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开始忙了。
擦身,物理降温。
喂药,科学治病。
从天亮忙到天黑,从41度退烧到37.9度,徐斯人忙到腰酸背痛,忙到方知有进入冷热交替的时候。
徐斯人哒哒哒又跑下楼,从房间里抱来自己的被子,盖在方知有的被子上。沿着他的身体,徐斯人把被子掖的牢牢实实,一点缝隙也没有。关紧窗,调好室温,终于忙完的她,重新守回床边。她听见肚子又一次咕咕咕叫了起来。
肚子第一次叫的时候,她吃掉了早上给方知有准备的早餐,完全冷掉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