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给小芳转去一千块钱,睁着眼说瞎话道:最近挺热的,挑套布料少的,谢谢。
徐斯人:对了,你说我要不要再买点催Q的香水?干都干了,干脆把这事儿做死!
小芳…….
小芳:你开心就好。
开心;啊,想想就开心。徐斯人双腿交叠,翘了翘脚尖,越想越觉得,这日子可太有盼头了。
要不是为了一击必中,她真恨不得现在就跑上去,把方知有给睡了。是男是女,把裤子脱了一眼便知!
谁都别装了!赶紧来一场男欢女爱,要用力,要猛猛冲,要发挥出当代年轻人劲头的那种!
徐斯人满脑子飞快地行动了一会儿,姿势都换了三个,直到最后又湿了一条内裤,她把内裤脱了挂在凳子上晾,长叹一口气,又钻回了被窝。徐斯人:谢谢你,小芳,早点睡,改天再聊。小芳:晚安。
这都快1点了,是真的很困了。徐斯人放下手机就睡。在床上还没翻几次面呢,她就睡着了,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着后的她又梦到方知有了。梦里枕边,她看到方知有正侧躺着,目光绵长地看着她。徐斯人想也不想,就钻过去。
方知有还和每晚一样,没穿衣服,可是这回他穿了内裤,她贴着他结实的身体,伸出手就去摸他。
沿着他的喉结,他的腹肌一路向下,很快,她在他的身体上得到了答案。答案和她想象的有一点不一样,比以前长一点,带着湿气与热气。今夜的方知有也比过去更纯情青涩。他不再野性地将她压在身下,不再急于开始。
他被她撩拨,身体热到发烫,也只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结实地撞在了她的身体上。
他的纯情和隐忍,令徐斯人更加振奋,她心心神荡漾,紧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吻了起来。
碰撞又碰撞,她慢慢熟悉他的舌头,湿润的触感,在他的口腔里缠着她。清新的薄荷,像记忆里的春天。
徐斯人一遍遍地推动,见方知有迟钝,她便主动拉着方知有的手,往里一塞。
没有任何阻挡,方知有神情一顿:“怎么没穿?”本来就是不穿得呀?
她还想问他呢,怎么今晚梦里这么装?还学会穿内裤了呢?再这么下去,下回是不是就要关房门了?
可恶的家伙,徐斯人越想越生气,伸手抓着他的头发,质问他:“不喜欢吗?”
方知有的脸红了。他不敢吭声,只诚实的伸出手,安抚她。别生气了。
很快,徐斯人被弄的浑身潮热,她忍不住,拉开了一段距离,红着脸上下睨他。
方知有的脸颊上,汗水仿佛珍珠,映着窗外的月光银色,他也看着她,忍受着,冷静下。
今晚的方知有,格外地真切帅气。
今晚的方知有,也是真的装到没边。
装货,扭扭捏捏愣是不肯直给,又搞这清纯被动的一套,都是跟谁学的?徐斯人不解气地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风动时,浮来甜香,方知有摸了摸被扇的脸,嘴角一绽,笑的很甜。窗帘顶上的缝隙里,露进灰蓝的天,慢慢地亮。方知有将徐斯人身上的老汉衫往下扯了扯,遮住她雪玉一样的身体。接着,他转过身,从床边站起来,如大卫雕塑一样的身材,在沉蓝色的光线里,冷□□致。
真好看啊。来吧,赶紧来吧。
前摇如此之漫长,干不干都要人半条命。
徐斯人在被子里拱了拱,她躺平来,主动劈开腿。模糊的视野里,她看到梦里的方知有,还是第一次慢慢走开。走开?徐斯人看到房间门被打开,又关上。方知有消失了。
徐斯人闭上眼,又过了好一会儿,失去感觉,她才在临近4点的夜色中缓缓醒过神。
嗯?真就这么结束了?!
徐斯人彻底意识到这一刻的时候,再没忍住,朝着方知有躺过的枕头捶下一拳。
面软无力的粉锤砸进枕头里,她承认,这无疑是她做过的最窝囊的chun梦了。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徐斯人细品又细品,她一低头,看清了自己的老汉衫。
"小芳的提醒浮现在她耳边,她终于知道今晚的梦怎么做的这么虎头蛇尾了!
毕竟一一她以前做梦都没见过这些细节!
大概是因为今晚睡觉前,还跟小芳议论过,现在好了,梦里也想起了这件事。
老汉衫!老汉衫!我跟你没完!
徐斯人气的又捶了几下枕头,直到彻底从迷色里,清醒过来。不行!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这次徐斯人学聪明了,双手拉着衣角提起,沿着脑袋一翻,她脱了衣服,两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梦里什么都有,梦里也什么都没有。
“噔噔噔一一"徐斯人听见房门被敲响的声音。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也什么也没穿的徐斯人,迷迷糊糊睁开眼。方知有,你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