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让肌肉绷紧。
“哎!哎?"徐斯人搭在方知有肩上的手随手一抓。哪想到那结实紧俏的手感,很是饱满有弹性,徐斯人光是抓了两把,便有些心猿意马了。
一瞬间,徐斯人心里的馋虫再次被勾起,而她那些被搁浅的歪念头,也重新活跃起来。
诶?等等!现在这种情况,我这是不是多了个趁虚而入,攻占老板的机会了?
好家伙!500万!我就知道我跟你有缘!徐斯人捂着嘴暗暗偷乐了一下。“咳咳。"依然是苏茜率先开口打破沉寂,我行我素的风格,显然这世上已经没有她在乎的人。
一双盈盈秋波,含情脉脉荡到傅观身上,苏茜娇嗔玩笑道:“你不说话的样子好高冷、好迷人,我叫茜茜,怎么称呼你呢?我的哑巴新郎?”牛,这就"哑巴新郎”上了?我还三角内裤呢。徐斯人无奈一瞥,又见傅观的目光简直比钢铁直男更直,硬邦邦地紧盯着她,愣是不敢往旁边看一眼。
已经打开麦克风交流了?你是在喊"救救我!救救我!"吧?可是兄弟……爱情面前无兄弟,我全是私心啊!
徐斯人看看方知有,又看看傅观。
难办了。一边是情郎,一边是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更重要的是,她不好意思当着大家面,揭露她面重色轻友的本质啊!一阵香风扑鼻,是苏茜将屁股朝傅观挪了挪。苏茜锲而不舍道:“怎么不理人呀?你怎么不敢看我?如若你能看我一眼,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这么尬?够了!兄弟的命也是命!
是兄弟就不再沉默!徐斯人毅然坐直身子,抬手一展,主持大局的同时,介绍道:“帅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傅观。”“没问你哈。“苏茜不满地斜睨了徐斯人一眼,狐疑道:“你们什么关系?”一个问题,钓起了两个男人的心。两道目光,紧张而志忑地聚集在徐斯人身上。
徐斯人下意识去看傅观。
见他目光如冷泉上的碎冰,被石头砸出许多破口,千疮百孔的模样,看得徐斯人心生愧疚。
是校友。是兄弟。更是师徒。但是这些平庸的回答,都无法弥补傅观此刻受伤的心灵!
在此等关头,徐斯人决定牺牲自己,逗傅观一乐。想到男人都喜欢让自己的兄弟喊自己“爹”、“爸爸",为了让傅观爽一下,徐斯人毅然道:"这是我干爹!”
一石激起千层浪,三个人的惊讶声此起彼伏。傅观恐:“干爹?!”
方知有惊:“干爹?”
苏茜喜:“干爹!”
什么情况?徐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进男大学生宿舍了?都想求带饭呐?喊得这叫一个不犹豫。还有!傅观,你小子怎么不笑啊?是天生不爱笑吗?我都喊你“爹"了!你到底还要怎样?我欠你的要用什么才能还清!傅观冷静片刻,问徐斯人:“什么时候的事?没接到通知啊!”方知有古怪一笑,无奈道:“我是看你老实,才听你介绍完的。”苏茜双手环胸,抿嘴而笑:“真看不出来,你玩得还挺花。”“不是啊,没人懂吗?“徐斯人没想到三个人里,一个懂她的也没有。这个包袱真的被毁了!徐斯人只能重新借口,直接现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爸还康健,我要是到处认爹,跟给他戴绿帽子有什么区别?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想想也就只能傅观委屈一下咯。”重新定义绿帽子。
笑容不会消失,只是从傅观脸上,转移到了方知有脸上。可以的。傅观要是直接被划分到这个辈分的话,除了傅观本人,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意见。
“我……“傅观试图拉回徐斯人的理智。
“打扰了,这边为您上一下菜。"黑色的围裙摆擦进几人的视野,服务员将菜端上桌,瓷器偶尔的碰撞,落到木板上,声音轻脆又沉闷。菜都上了,真的没心情聊下去了。
对于徐斯人而言,现在就等同于是野猪闯进庄稼田,眼里只剩一件事:吃!吃!吃!
“都别聊了!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时刻扇你!"徐斯人率先拿起公筷,先给苏茜夹,再给老板夹,给傅观夹,最后给自己夹。“干正事!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