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把单枪,骑着一匹烈马去了玄清山,玄清山上有一座荒废的凉亭,南疆太子宇文相就在那凉亭里坐着,红衣似火,跌丽无双,见谢无宴过来,宇文相笑了笑,“谢郎君请坐。”谢无宴姿态闲适,不紧不慢地在宇文相对面坐了下来,宇文相很欣赏眼前的人,应该说,他欣赏一切有能力的人,若非条件不允许,他还想见见那位传说中的温姑娘,宇文相笑道:“谢郎君,孤听说谢郎君少年入朝为官,得天下人敬仰,便可知谢郎君以前是何等的风光无两,结果因为一场无妄之灾,官位没了,姐姐没了,双亲没了,好不容易等到日子安定,结果连未婚妻也没了,难道谢郎君就不想报仇吗?”
谢无宴面色平静:“宇文太子想说什么?”宇文相有些意外他的态度,但还是给出了他的条件,“孤想告诉谢郎君,孤是惜才之人,谢郎君如此智谋双全,理当站在权鼎之上,辅佐天子,受人敬仰,若是谢郎君愿意辅佐本太子,本太子可以许你王侯将相之位,并且保证你的家人到了南疆之后也定会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若是将来有一日孤能坐上天下之主之位,这些承诺依然有效,谢郎君可愿意?”宇文相觉得对方跟他应该是一样的人,要换成他,他肯定会答应这个条件,他一脸的志满气得。
可谁成想谢无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慢条斯理道:“多谢太子殿下好意,只是无宴的仇想自己报。”
谢无宴是想报仇,但他的报仇不是去当个乱臣贼子。宇文相这下是真意外了,看来他还是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以为是自己许的条件不够多,宇文相接着补充一句,“谢郎君就不打算再想想?若是他日攻入京城,孤可以帮盛朝已逝的先皇后娘娘平反。”谢无宴温润一笑,只说了六个字。
闻言,宇文相也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敬佩,他总算知道为何盛朝帝王昏聩,他们的兵士还能战胜南疆,是因为他们盛朝有太多谢无宴这样的人了,“既然谢郎君不愿,那孤也不强求,来日战场之上,你我就各自为阵,这次,孤相信孤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