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戏,江凝清三百年前就听过这一个戏,三百年后还在传唱,可以说是非常经典。
这出戏讲得是女主的养子喜欢上了女主,打算勾引女主行不轨之事,而女主已经有丈夫了。
最绝的一点是养子勾引女主的场所就是在女主丈夫的房间里,女主丈夫在熟睡。而养子还装作孩童样子,抓着女主的手就放在他胸口,梨花带雨对女主说外面打雷他好害怕。<3
花滟探头去看楼下,又转身回来,双手托腮脸上挤出一点点婴儿肥道:“姐姐,你喜不喜欢这出戏?”
江凝清道;“经典永流传嘛,整个故事都很有戏剧性,起承转合恰到好处。”
花滟道:“我也喜欢这个剧。”
江凝清弯了下嘴角,道:“可是我记得今天第一出戏不应该是这个,刚换了节目吗?”
“我喜欢这个啊,所以临时加上了,姐姐不必担心,剩下的节目还是不会变的。"花滟软声道。
江凝清点了点头,便没有过多在意。
直到第二场戏开演的时候,曲堪尘才从睡梦中醒来。他一醒来便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周围有一股浓烈的花香味,而且这香味分外熟悉……
曲堪尘睁开眼睛,便看到花滟几乎要贴在江凝清身上,甚至还在一直往江凝清身边挪去。
江凝清也一点都没有回避的意思,只托腮看楼下的剑舞,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花滟的动作。
花滟还悄悄靠近江凝清的耳朵,小声对江凝清道:“那把妖王关起来如何?我们两个联手趁他不注意偷袭,然后放出妖王闭关的消息,那样就不会有仁么大问题了。”
曲堪尘看见江凝清眼角微弯,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呼吸几乎停滞了,完全没有勇气去等江凝清说出话来,就死死地咬了一口江凝清的锁骨。
他变成巴掌大的小狐狸,咬合力也就巴掌大点,他死死一口咬出来的痕迹和被蚊子叮了一口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蚊子还能吸口血走,他根本就没有咬破皮。江凝清装模作样地"哎呦"了一声,便看到曲堪尘变成了人形,把耳朵和尾巴也藏了起来,眼睛凌厉地看着花滟。
曲堪尘毕竟是妖王,他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气场的。他沉默地看着花滟,包厢内帘幕骤然垂落,将楼下的表演挡住,也隔绝了其他视线。
花滟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将花滟的手指划出一道鲜血。是曲堪尘的威压。
花滟也不甘示弱挑眉看向曲堪尘,两人之间几乎剑拔弩张。花滟抬手,那茶杯碎片迅速朝曲堪尘的面门袭去,曲堪尘一动未动,那碎瓷便在他面门一公分处化成童粉。
眼看着花滟即将拔剑,江凝清在此刻轻笑了一声,道:“你们要在这里给我表演舞剑?″
花滟立刻放下了剑,朝江凝清伸出那个受伤的手,咬着下唇眨了眨眼睛道:“姐姐,我手疼。”
曲堪尘就站在他们三步外,看着花滟矫揉造作地几乎要缩到江凝清怀里。江凝清轻咳一声,还未等她做出什么回应,帘子骤然被掀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钱默道。<1
钱默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齐齐用手捂住眼睛,又露出一指缝隙偷偷去看。江凝清松了口气,道:“夫人,你来的正是时候。小花,既然手受伤了那便麻烦你跟着夫人的姑娘们下去包扎一下。”钱默身后一个丫鬟放下挡住眼睛的手,道:“花宗主,跟着我来吧。”花滟放下伸到江凝清身前的手,脸上矫揉造作的表情也消失地无影无踪,沉默了片刻又乖巧扬起一个笑容道:“好的,多谢姐姐关心了。”他走前瞥了一眼曲堪尘,见曲堪尘仍然站在原地没有任何上前的动作,才放心离开。
钱默道:“上元节,城中未发现鬼王分身,但-…”她抬眼看了一眼曲堪尘,又垂眸,靠在江凝清耳边道:“但就在近几日,八苦寺的住持身死,此事八苦寺未放出消息,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我猜测与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