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快安静下来,浑身软绵绵地靠在alpha身上。
还没安静多久,怀中的人又开始闹腾起来。他扯着alpha的头发,张口咬着她的脖颈,眼泪又哗啦啦地落下来,打湿了alpha的领子。
薛伊抬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脖颈处取下来,又把他轻轻拉扯出来。
“哭什么?”
苏秋的眼眶附近像是泼了胭脂一般,绯红艳丽,小脸也湿软。他哭得可怜,眼泪落下来,也不发出声音,又开始闹着不想当情人。alpha眼皮子跳了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发情期还想这些干什么?
她都已经订婚了,不可能反悔。
即便她要结婚,也不会亏待他。
“我不想做什么情人…”
他声音轻轻地,含着乞求,失神可怜的双眸呆呆地盯着她。薛伊顿了顿,只是去取抑制贴,把他放在沙发上,没有理会他的话。alpha没法给他做什么承偌。
难道跟他说让他等自己几年,自己几年后再离婚娶他吗?被松开的omega瘫软在沙发上,指尖微微颤抖着,目光一直盯着她。不做承偌,连骗他都不愿意。
夜里,他闹着要洗头发。
alpha扯过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听到手机的铃声,把毛巾放在他的手上去接电话。
omega的湿发披在肩上,肩上的衣服也滑落到手臂上,见alpha过来,低眸偏开头,瞧着有些不开心。
薛伊把毛巾拿过来,擦在他的发梢,看着他扬起头无辜地盯着她,碧色的瞳孔里始终含着水雾,既纯情又天真。
他在勾引她吗?
alpha一时分辨不出来,只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一点,给他吹干头发,就把人抱起来往床上带。
omega也不挣扎,迷迷糊糊地就想往alpha身上爬。突然他惊呼了一声,僵在那不敢动。
早上。
omega清醒了一点,摸索着,颤着腰,想要去找避孕药。被alpha握住手臂,抱在怀里,也窝窝囊囊地不敢动。药呢?
他明明把药放在柜子里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想着,恍惚地又想起这不是上次那个房间了。“药……
alpha的耳边传来这个字。
“什么药?"alpha有些疑惑。
……避孕药。”
薛伊听到,嗤笑了一声。
她随手从柜子里取出维生素C,塞在他的嘴里让他含着。发情期的omega脑子本来就不好,更无法分辨口中的药跟避孕药有什么不同。
他努力含着那药想要吃下去,又埋在她的脖颈处,也不知道alpha把他抱起来要去哪里。
被放到沙发上,饭喂到嘴边,苏秋才张口吃。发情期期间,omega始终是浑浑噩噩的,除了睡觉期间,几乎睁开眼睛就要缠在alpha身边。
白日里,苏秋被她放在书房内的沙发上睡觉,自己就在那开会。晚上。
以为alpha又要咬自己,被咬怕的苏秋蹲在那,把自己后颈的腺体遮住,瑟缩地躲在那。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alpha把他抱起来,托着他的腰身,把他放在沙发上。苏秋愣了愣,微微攥住她的衣服,仰头亲了亲她的下颚,又试探性地亲她的唇。
见她不动,苏秋的双手环上她的脖颈,跟个猫一样腻过去亲,嗅着她的信息素,也馋她身上的信息素。
他舔了舔她的嘴角,水蜜桃味泛滥地密布整个空间,像是熟透了的果肉,轻轻一捏就能冒出汁水。
沾满泪水的眼睛也定定地盯着她,格外亲呢她。“喜欢你……“苏秋声音轻轻地,眼泪嗒嗒地落下来,“你放我走好不好?”薛伊微微垂眸,似乎在思考他的话有哪句是真的。她微微笑了笑,“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僵了僵身子,缓慢眨了眨眼睛,也不继续说这个了,似乎放弃求她放过自己的这件事情。
她也的确不会放任自己,他也的确被她抓住了把柄。两个小时后。
卧室内只开着昏黄的灯。
“不……不那个了吗?”
他呆呆地,微微合上腿,藏在被褥里,又慢慢张开。“不是想喝水吗?”
喝水吗?
omega微微垂眸,轻轻挪着身子,点了点头。等alpha去拿水,苏秋忍不住去看自己的下面。omega的皮肤有些薄,很容易磕磕碰碰留下痕迹,不去触碰没什么感觉。随着alpha过来,苏秋又不动弹了。
alpha走前什么模样,过来也什么模样,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动作缓慢而带着贵族独有的姿态,眉眼始终傲慢。omega慢慢坐起来,等着她的水,眼巴巴地盯着她过来。修长滚烫的手摸上他的腰时,苏秋很快软了身子下来,轻声鸣咽着。滚烫的气息洒在苏秋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信息素,他的身体软得跟水一样,什么倔强也没了,什么硬骨头也没了。反正就两个月了,两个月他就离开这里。
水被喂在omega口中,他渴求地喝着,喉咙不断咽着,喝够了这才偏头示意不要了。
他把脸埋在枕头上,发情期的难受几乎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