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司潮心下一震,如中重击。
这一刻,陈叙、或者说陈书真,不再是一个身份或名字。她像是渐渐明晰形貌,笑靥如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我该走了,还得赶回去的船,“司潮沉默半响,沉吟着站起身告辞,“您保重身体。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再来看您。”“好,那我就不留你吃饭啦。"温锦平和地笑道。她送人到门口,迟疑片刻,还是开口说道:“谢谢你。时隔多年,我才终于找到阿真。”
她扯起嘴角笑笑,双眼莹然有泪:“日后我这老阿婆上路的时候,也就没有遗憾啦。”
“您千万别说这些,"司潮甚至不敢直视她眼中的释然和殷切,仿佛害怕被某种真实的热度灼伤,“谢谢您,温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