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被她这般直视,他竟不觉得冒犯,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感,仿佛漂泊多年的孤舟终于寻得港湾。
“大胆!见王爷为何不跪?“南风厉声喝道,手已按在刀柄上。
萧烬抬手制止,唇角微扬:“谢员外请起。“
他目光仍停留在苏知微身上,话却是对谢长明说的,“本王途经此地,听闻府中喧哗,恐有变故,特来查看。谢员外不会怪本王唐突吧?“
谢长明慌忙叩首:“王爷言重了!老朽家中丑事,惊扰王爷圣驾,实在罪该万死!可否请殿下移步花厅稍候?“他说话时声音发颤,连带着胡须都在微微抖动。
这位活阎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方才还歇斯底里的李婉晴此刻噤若寒蝉,瑟缩着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将自己藏进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