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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玉哭笑不得。
她若跟一个力能扛鼎的内侍说话,他难不成真去举鼎?腹诽归腹诽,容濯吃起醋多可怕她可太清楚了,灼玉忙柔软地依偎过去:“阿兄说的什么话,我是想替阿兄打理好太子宫,让阿兄能少操一些心啊。“是么?"容濯手中金戒尺抵上她红润唇瓣,“但为兄真正操心心的事可不是内务,是别的。”
灼玉脱口问:“是什么事?”
问完她就后悔了。
容濯手中戒尺暖昧地在她唇辩游走:“子嗣。”他叹了口气:“孤成婚近三月还未有子嗣,再没有消息的话恐那些多管闲事的大臣要说孤没本事了,父皇母后也会担忧。”“你放屁!”
他实在道貌岸然,灼玉忍不住了,拍了他的肩膀:“才三个月,谁会急哄哄地催你!要说也是说我,你少来一”
她的舌尖被戒尺挡住了,容濯嘴角微扬,是危险的气息。“阿蓁又粗俗了,为兄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灼玉把那金戒尺扒拉开,怒道:“容濯,你少来!啊一一"她慌忙捂住衣襟,但容濯手中的戒尺已利落地往两边一挑。灼玉倒吸了一口凉气。
意识到他的可怕之处,她连忙讨饶:“阿兄我错了,我再也不粗俗了,你身子还虚着,我们早一些歇息好不好?”
“好啊。”
容濯俯身轻吻她额头,戒尺也游移着探入她的口中。灼玉再次惊呼出了声。
“拿开!”
容濯稍微拿开,戒尺摩挲她的娇俏的唇珠:“这戒尺还未用过呢,尘封了岂不可惜?”
灼玉咬着唇不出声,容濯把戒尺重新放她口中。上头“敏而好学"的刻字凹痕起伏,擦过灼玉唇瓣时荡起激荡的痒意,让她又一次惊呼。
容濯像是磨刀一般来回往复,每一个往来都能激得她气息骤然一紧,灼玉实在受不了了,她抓住容濯的手:“阿兄……”容濯却没打算放过她。
他抬起手中戒尺,在她眼前晃了晃:“阿蓁。”灼玉抬眼看去,见戒尺上光泽盈盈,一滴水珠悬在末端,一看到这副情状她才老实的羞恼又一次涌上来:“…你,容濯,你禽兽!”啪!
灼玉听到了一声清脆暧昧的响,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他打得很轻很轻,但她都这么大的人了竞还……灼玉恼羞成怒地捂住脸,脸顿时通红,想破口大骂又怕给了他更多机会,心知越是嘴硬容濯越会不放过她,她捂着脸作低泣状:“你、你家暴我……我要回娘家,呜呜。”容濯被她弄得无奈,放下了戒尺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可妹妹似乎忘了,你的娘家,是孤。”
灼玉脸捂得更紧:“我不认你,我要回赵国鸣呜。”即便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容濯也忍不住心软,把她揽入怀里哄:“好了好了,是孤不对,孤不过是被太子妃冷落,又见太子妃身板有个俊美内侍,以为太子妃是腻了孤,这才故意逗你,太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哄歹哄,总算把妹妹哄得松手,一双眉目委屈又怨愤地看着他:“那你还拿戒尺不?”
容濯把戒尺扔远了。
“此物不好,惹妹妹生气,下次再也不拿出来了。”灼玉满意地一笑,下一刻她嘴角邪气地弯起:“阿兄,该我了。”容濯还未反应过来,被她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灵巧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捉弄,四处煽风点火,等他再也克制不住时却悠然起身。对上容濯春光潋滟,勾魂摄魄的一双眼,灼玉狠心移开眼,道:“我去忙了,殿下劳累,早些休息吧。”
可刚转身就被容濯拉过来压住了她。他的指腹拂过她的唇瓣,腔调慢得令人察觉到危险。
“妹妹似乎忘了,为兄这尚还有一把戒尺可用。”“?〃
他手上持着的戒尺轻弹地拍了她的手心一下,温热触感让灼玉愣了须臾,她愤然道:"下流一一”
随即口被他堵住。
因阿兄上回哄骗的行径,她占据了道德高地,因而半个月都理直气壮地拒绝他无节制的责罚,久未如此,灼玉不大适应地低声惊呼了一声。她步摇上的珠玉飞快地发出丁零当哪的声音,吵得很。阿兄责罚更是来势汹汹。
没一会灼玉就求饶了,这还不如方才用那块金子呢。她立时讨饶:“阿兄!阿兄…要不我们还是换一个罚法吧。”容濯往前,俯下身笑了:“晚了,是妹妹自找的。”他直起身,让她身上的铃铛贴着他的双耳轻响,灼玉趁机用脚尖挠他,容濯不怒反笑,侧首张口轻咬她的玉洁脚趾,痒意让她周身绷紧。灼玉很快认了。
她颤抖着逃跑,但容濯从身后拥住她,蛊惑地低道:“没完。”今夜的阿兄格外严厉,勾出妹妹对兄长天然的畏惧。她想起几年前在相府被他用戒尺打手心的羞耻,灼玉又怂又恼,当初严厉责罚妹妹的兄长如今成了她的夫君,责罚的地方从学堂换到床帏内,她便阵阵紧张,仿若回到当年。
灼玉眸光狡黠,就不信他不会害臊,本着伤敌八百自损八千的心,她在人影摇曳中求饶。
“夫子,请轻罚……
容濯果然一顿,不复适才近乎凶悍的势态,掐着她的手略松。灼玉正得意呢,却听阿兄喑哑的声音噙着浓浓凉意,似有冷风拂过她的身后:“那次阿蓁在课中睡着,梦到了你的炎阿兄,对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