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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严。但容濯道:“威严是做给外人看的,孤与太子妃是结发夫妻,若私下还遵循虚礼,岂不有违祖训中「为天下夫妻之表率」之职?”他又道:“往后太子宫于人前是太子府衙,于人后只是一个寻常人家,太子妃一切随意,不可干涉。”

女官恭谨退下。

容濯开始给灼玉脱衣裳,脱完之后又用一支发簪将她的长发挽起以避免沾水,从头到尾皆细致周全。

灼玉享受着他的服侍:“其实不必的,有人服侍我还乐得自在呢,有时候必要的约束并非我们之间不够亲近,是做给下属和宫人看的,若是我们太随意,底下也会随意。”

面对这些虚礼,她倒不会生出矫情,认为是夫妻疏远的征兆。容濯仍坚持道:“灼灼嫁给我除了情意,还有初衷,可我娶你的初衷只有一个。”

灼玉问他:“是什么?”

容濯把她身子转了过来,凝视着她:“给你一个家。”故而太子宫不能只是一个承载她志向、助她和他稳固权势的地方,更得是一个让她自在的家。

“我们将在这个家里料理政务,也会围炉煮茶、夫妻夜话,往后我们的孩子也会在这里嬉戏玩耍。”

容濯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灼灼。”

灼玉忽然又不敢看他了,哎,一听他说肉麻话她就会变得好古怪,心里软得不像话,身子却僵着。

她揪着他的衣摆,长睫低垂,轻声点了点头:“嗯。”又觉得这样的小女儿情态好腻歪,太不像她了,尤其从前她在阿兄跟前可是一个一点即燃的炮仗。

灼玉又傲然昂起下巴,故作骄矜:“我也不过是例行客套客套,你服侍得很好,好了,我要沐浴了,阿兄殿下可以先退下了一一“喂!你干嘛解腰带!”

灼玉望水里躲去,却被容濯拉住了手,他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封上,声音忽然喑哑灼耳。

“灼灼,帮我解开。”

灼玉不肯。

容濯握着她的手,人前如清风明月的太子此刻目光晦暗,像一匹在月下觊觎猎物的狼:“难不成太子妃以为孤服侍人就不会索要报酬么?”“容濯,你奸商一一”

灼玉的话被他低头堵住了。

灼玉不喜欢在浴池里,央着容濯快些洗完。他答应了她,匆忙洗沐过后,灼玉躺在池边矮榻上。

她身上都已擦干,容濯正替她擦拭最难擦拭之处。他吻去她身上水珠,然而越吻越是淋漓,灼玉受不了了,足尖推了推他的肩膀:"阿兄。”

容濯喑哑尾音稍挑。

“怎么了?”

他明知她想说什么,却非要她说得更露骨,灼玉咬着牙不肯说,她干脆翻过身要逃跑,顺势推了他一把:“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容濯被推倒在榻上,他望着她低低地笑,手一捞将她拉回。“阿!”

灼玉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子就一股脑坐下去。?‖‖

她和容濯俱是讶然。

容濯高挺的鼻梁杵着,灼玉脸从里到外红了个透。“阿兄……我不是故意的……”

虽说吃亏的是容濯,可她初次经历这样窘迫的时刻,脸都要滴血,忙撑起发软的身子要走。

容濯却是扣住了她。

“阿蓁,坐好。”

他微微抬头,再度吻上了适才细心含吻的地方。这个吻令人好几次坐不稳,灼玉从未经历如此荒唐的一个吻,片刻之后,她红着脸被容濯抱回寝殿中。

细心的宫人发现太子殿下的面上还有汗水不曾擦干。而太子妃面色潮红,非但不为夫婿擦去汗水,还羞赧地钻入了被子里,传出模糊带着余颤的声音。

“我今日、明日、后日都不要再理你了…你今夜去书房睡去!”容濯把她从被子里扒出来哄,好哄歹哄,总算哄好妹妹。他们都未再提及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意外,直到某日清晨,二人因为一桩公事意见不和。

最终还是容濯妥协了,他望着妻子,无奈笑道:“从未有人能骑在孤头上,妹妹是第一个。”

本是无意说的笑语。

灼玉却倏地扔过去一个软枕,红着脸大步走出殿外。容濯怔了怔,耳根子亦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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