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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正忙着寻找遇刺痛苦太子,无暇留意东平陵。而这边的官员也轻易不会让朝廷的人有事。灼玉讥道:“您可真是算无遗策,还不忘捎带私事。”容濯坦然起身:“你我再不沐浴的话,外头的眼线该起疑了。”灼玉回过味儿来:“我还当你叫水是想伪造夫妻共浴的假象趁机议事,原是想占我便宜?”

容濯妥帖地替她宽衣解带,含笑的话意味深长:“听闻你与容顷假扮夫妻时举止亲密,难辨真假。

“他有过的,我亦不能少半分。”

灼玉捂紧两襟:“我和容顷假扮夫妻时可没共浴!”容濯攥住她交错在胸前的手,温柔地拿开:“他不曾得到过的,我就更要有,且半分不会留给旁人。”

灼玉的外衣被他褪下,衣裙悉数落地,又只剩一件抱腹和轻薄绸裤,容濯手上温柔,神色端方没有狎昵,仿若对待珍重的玉器。但这样温柔郑重的目光只适合他作为兄长时看妹妹,而不是现在兄妹不像兄妹、情人不像情人的关系。

“………我自己来。”

容濯方解下她背后第一道绸带,闻言徐徐收回手。他改为替她绾发,以免稍后洗沐时被水沾湿。做好这一切后他轻吻她额角:“好好泡一泡。”

接连几次沐浴被容濯打断,灼玉没心思多泡,很快从浴房出来。熄了灯,灼玉看着躺在身侧的容濯,翻来覆去死活睡不着,脚尖踢了踢他:“你,下去睡。”

本以为容濯还要诱哄一番甚至硬留,但他却听话得异乎寻常。这夜无事发生。

休憩一夜,翌日容濯以傅大人的身份去了官衙。去到官衙自然是无事可做的,万县令关切起夫妻二人的起居,精明的眼神藏着怀疑:“傅大人怎的眼底乌青?可是住得不大习惯?”容濯虚虚打了个哈欠:“无妨,无妨。是因昨夜内子心绪不佳,勒令我睡地上,一时有些不大习惯。”

万县令半信半疑,提议道:“这夫妻之道啊就跟官场上御下之道一样,近之则不恭,远之则生怨。你对她越好,越非她不可,她越是不珍惜。大人可适当远一远,尊夫人人生地不熟,届时反而倍加依赖您。”容濯连连摆手:“内子只是不习惯住在陌生地界,兼之怨在下将她带来东平陵,若我为了让她黏着我而刻意疏远,岂不是禽兽不如?”他顺势请求:“内子素来向往市井生活,在下想择一处小院暂居,或许换个地方她会高兴。”

见他还要单独搬出官衙,万县令更是怀疑,但面上不显。“下官这就派人安排。”

容濯斯文地谢过:“对了,内子喜欢在院种桂树。”万县令”

要求还不少!

傍晚时分,灼玉被容濯带去一处栽着桂花树的院子。那位侍婢仍被万安以照顾他们起居为由遣来小院,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粗使仆婢,虽离开了官驿,可因为这些眼线,他们的活动范围反而小了。灼玉立在庭中,卖弄风雅,装模作样地感慨:“平日见多名草,这桂花虽低贱,却十分可爱。”

腰间忽地环上了一双手,俄而容濯棱角分明的下巴抵上颈窝。“卿卿喜欢?”

灼玉被这一句肉麻的话震得耳根发颤,当即要推开容濯。转身之际,她眼尖地瞥见角落里那侍婢正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容濯,灼玉故作不知,心里却悄然紧了紧。

入夜歇下后,灼玉谨慎地戳了戳睡在地铺上的容濯。“我们中有谁露馅了?”

容濯手单手支颐侧躺着,修长身形如玉山倾颓,略微颔首:“嗯,但不是我,更不是你。

“是你我夫妇漏了馅。”

夫妇二字经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道出,在这深更半夜之中有着耐人寻味的缱绻。灼玉抿了抿唇:“你自己要装的,暴露也活该。”堂堂皇太子仅因为吃容顷一口老陈醋便非要亲自假扮小吏。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灼玉背对他躺着,并拉住被子蒙住头彻底遮住自己全身。容濯隔着罗帐打量她,锦被勾勒出一道曼妙身影。此情此景与前世何其相似。

前世她初被薛邕送到他身边时,因她仇敌遗孀的身份,容濯大婚夜饮过合卺酒后便与她分居。

薛邕一再催促,她只能挑明:“别装了,殿下根本不是什么颓废文弱的佛儡太子,殿下是在蛰伏!妾大字不识几个,殿下即便当面跟人写密信妾也看不懂,可若薛相若知道殿下对妾不理不睬,会不会再派一个更聪慧的过来?妾这么草包的太子妃可不好找了!

“您回寝殿安寝妾又不会吃了您,大不了妾睡地上。”她来自市井,性情率真,有着深宫中难得的鲜活。容濯觉得她颇为有趣。

那夜他回了寝殿。

而她做了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回忆到这里,容濯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有以场戏不得不做,恐会搅扰夫人休憩,望夫人见谅。”

一一妾得做出戏,恐怕会打扰殿下休息,但我也是为你我好,待会您可别把我轰出去啊……

隔了一世的生死,如今她曾说过的这一句话被容濯给说了出来。而灼玉冷淡地说了前世他曾说过的话:“随你的便。”一一太子妃可自便。

熟悉的对话让容濯似乎回到前世。他愉悦地笑了声。“多谢夫人体恤。”

容濯收起地铺上了榻,朝着灼玉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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