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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3 / 3)

出于担心忙让侍从拦住灼玉,劝道:“翁主,有什么误会大可回到赵国再说。”

事已至此,灼玉只得冷静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义兄远去。

在旁缄默的容濯敛下眸,道:“我会去信吴国长公子,托其暗中提携照拂,王妹暂可放心。”

他说完自然地与她并肩往回走,仿佛兄友妹恭。

灼玉没有理他,更没心思刻意拉远距离,不住地回想前世。

难不成,前世义兄会射容铎正是因为这一桩旧怨?因而容濯才会因为一次“意外”耿耿于怀。

可他容濯是义兄仇家之子,她也没好到哪。用他容濯的话说是什么,一丘之什么来着……

这句话还是前世他教给她的,忆起此,灼玉的恼怒中又掺了挥之不去的羞耻,她愤然抬头看他。

都怪他!

她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但眼里熊熊的怒气显然易见。

容濯慢悠悠的步调慢下,却不去探究她为何对他生出怒气,只温声问她:“不走么?”

灼玉最烦他这悠悠然若清风竹林的姿态,真装!她拔足离去,口中嘀咕:“谁跟你是同一座丘上的!”

容濯听清了。

数日以来,面对这位妹妹毫不掩饰的敌意,他早已习惯。

因而这一次他也只是付之一笑,立在原地望着那抹鹅黄色愤然远去,风卷起他的袍角,她怨怼的嘀咕也从脑海中刮过一遍。

容濯微微偏头,眸中凝起思忖:“她想说的,是一丘之貉?”

但这话莫名其妙,她的敌意和抵触亦莫名其妙。

容濯难得不解。

是夜,更多不解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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