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董欣怡仰头饮尽杯中酒,脸颊泛起红晕,在酒精的刺激下终于开口道:“所以,我的身子还是完整的。“这么多年,你就没遇到一个动心的?”王灿诧异的问。
像董欣怡这样年轻貌美的艺术生,身边绝不会缺少追求者,而这个年纪的女孩本就容易冲动。更何况是像她这样从小缺乏管束、又习惯在男人堆里周旋的漂亮女生。
所以董欣怡说自己是清白之身,就像夜店常客自称“我是好女孩”一样,很难让人相信。
“当然有啊。”
董欣怡毫不避讳地点点头,“遇到过特别帅的,对我也很好的,确实动过心。”
她顿了顿,看向王灿道:“其实你就是其中一个,当年我主动接近你,就是觉得你很帅,又有点傻傻的,想养在身边玩玩。”
“那为什么一个都没交往?”王灿追问道。
董欣怡的表情忽然认真起来,醉意中带着几分清醒:“因为我从我母亲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永远得不到的女人,男人才会珍惜。”
“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又为什么找上我?”
王灿微微眯起眼睛,“该不会还天真地以为,能像当年一样吊着我吧?”
董欣怡看着手中的纸杯,沉默半晌后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道:“因为我想留在申海,我太喜欢这座城市了。”
王灿了然地点头,对她想留在申海并不意外。
作为华夏的经济中心,在这里无论你是想拼事业、搞钱、追求文艺、享受生活、探索自我、精致小资还是佛系躺平,这座城市都有足够的资源和空间包容你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它能给你一种“不被轻易定义”的自由感和“只要努力就有可能性”的希望感,这正是“魔都”迷人的魔力所在。
“这点靠你自己,或者说很多男人都能帮你实现吧。”
王灿心里清楚,董欣怡口中的“申海”不是那个只有黄浦江和弄堂的申海,而是霓虹闪烁的不夜城,是纸醉金迷的魔都,是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场。
“确实,但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也明白社会上那些男人可不像学校里这些小男生那么好糊弄。”董欣怡展颜一笑,标志性的月牙笑眼在灯光下格外动人:
“所以与其等到被玩腻了弄得一身狼狈,不如趁现在还年轻漂亮,找个真正心动的,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说着,她自然而然地拉起王灿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摩挲:
“而在你身上,我还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也许成为你附属品的同时,我也能实现'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