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顾菲菲：
「阿灿，十一你在申海吗？」
王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除了已经知道他行程的夏可微，就差个江亦雪就能凑齐两桌麻将了。
要不怎么说渣男最怕过节，光是挨个回复这些消息就够让人头大的。
他正打算复制粘贴统一回复，手机又震动起来。
王灿叹了口气，心想该不会真是江亦雪也来问吧？
点开一看，居然是江雪发来的：「打联盟吗？」
“呦！”王灿眼前一亮，总算有人不是来问他回不回滨城的了。
他立刻来了精神，都被问烦了，正好和江雪打把游戏换换心情。
然而一局游戏下来，王灿惊讶地发现江雪打一般人机竟然游刃有余，甚至能轻松超神了。
这让他心里莫名憋闷，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最近偷偷练技术了？」王灿飞快地敲着键盘。
江雪：「这游戏还用练？不是有手就行吗？」
「好好好。」
王灿撇了撇嘴，没想到这女人比自己还能装。
他二话不说把模式从“一般人机”改成了“匹配”，决定让江雪见识见识什么叫现实毒打。半小时后，战况果然不出所料，江雪的“寒冰射手”以1/14/11的惨淡战绩结束了比赛。王灿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飞快打出一行字：「Ca2++ COs-= CaCO:↓」
江雪：「离子反应方程式？」
王灿：「没错，你钙（该）下去沉淀了。」
翌日，周五，天气晴。
王灿起了个大早，准时来到创业中心902办公室。
今天是校园十佳歌手大赛正式开赛的日子，作为豆芽在迎新晚会后，直播的第一个大型活动，他这个老板自然要坐镇指挥。
然而王灿刚坐下没多久，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
只见江亦雪教授一手掩着红唇，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眼下还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还没等王灿开口打招呼，这位明显又熬夜的教授就直截了当地问：“国庆节回家吗？”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不回，教授。”王灿硬着头皮回答。
“那正好。”
江亦雪嘴角勾起标志性的笑容，随手将一本厚厚的高数习题册拍在王灿桌上，“趁着假期，好好复习数学，就把这本习题都做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