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砚书。“要不,今天我们打针的位置往上移一点?"岑礼提议道。她看网上就有人是打在腰上的,这样她只需要把裤子往下拉一点,他应该也看不到什么。
可檀砚书却一本正经地,“这个针需要肌肉注射,你腰上没……”“我腰上没肉你怎么”知道。<1
岑礼反驳的话信手拈来,可临到嘴边,又默默咽了回去。因为她看见,檀砚书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幽深的眸子里涌动着难以辨明的意味。
“今天就在外面打针吗?"岑礼打破寂静,问道。“随你。"他反正在哪都行。
“那就在沙发上打吧。“这样有公主和警长在旁边看着,气氛也不至于那么暧昧。
对,就这样,岑礼安慰自己别想太多,你在人家檀博士檀教授心里,和他在实验室伦里扎的任何一只小白鼠没有任何区别,别说性别了,就连物种大概者都是模糊的,她其实没必要这么扭捏。
再说了,人家一个连女孩儿手都没拉过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孕妇图谋不轨嘛,她真的是小人之心了!
然而,然而。
当他温热的手掌贴上来,岑礼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尤其当他抓着她的手将睡裤微微往下拉,那一毫一厘的距离,时间仿佛都暂停。
连呼吸都窒了一窒。
就像唱片里唱的那样一一
“Love is always strange when it just starts."每段爱的开头都不会太寻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