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驱赶她,凌初轻易躲过,依旧直视着他。
冰冷,嘲讽。
“仪宾大人呢?他也该来看看,明城县主死前是不是也如秋草这般,拼命地想要逃命?她是被仪宾用石头砸死的?她的半个头颅也成了这个样子?”
“闭嘴!”
安王落下泪,可因为眼睛瞪得太大,这眼泪也没多少哀色。凌初只看到浓浓的恐惧。
不过在恐惧之后,安王仿佛终于想起自己是明城的父亲,他重新看向井口,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秋草的死状,他大张着嘴却无法呼吸,一口气憋了好久,才哭嚎着跪下来。
“啊”
若不是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凌初或许会动容。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为县主庆幸,庆幸这位把她当宝贝养大的父王,终究没有彻底地抛弃良心。
可安王哭得再凶又如何呢?
他不会为明城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