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痒意也更明显。
在凌初三令五申下,他才忍住不去挠伤口,但又实在难受,因而走到哪都皱着眉头,让府署中一众官吏都胆战心惊。
公堂重审康堰一案,因辛和钰刻意张扬出去的消息,不少百姓都来围观。
当陈杏望说出自己身份,以及如何杀夫时,堂外一片喧哗。
“她爹娘真是糊涂,就算把女儿教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还真能光耀门楣不成?”
“她说她会针灸,那扎针的时候得脱衣服吧?一个女子,对一个男人的身子又是看又是摸的,为了名节不得嫁给人家?”
“那也不能治一个嫁一个吧?便是娼妓都没这么人尽可夫。”
他们说话声音不小,陈杏望听得到。
她转过身,冲这些人高傲冷笑,“你们想和我一样,还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