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搜出含有大热之物的助兴药,尚能推断。若是没有也无法证明康堰吃的没问题。
凌初一手托腮,觉得不太可能。
“他一个神医……会分辨不出毒热之药?就算酒色上头,真能被哄一哄就吃下那么多?”
再说了,连他是否真的吃了所谓助兴药都存疑,月轻的话也不可尽兴。
辛和钰习惯性地指尖敲打在扇柄上,不知是昨夜忙了太久没睡好,还是和凌初坐在这微风轻抚的亭中太舒服,他竞有些困了。
见他阖上眼,凌初止了话头,细看才看出辛和钰眼底泛青。
她也学着辛和钰的姿势,侧靠着阑干,与他面对着面,莫名生出几分难以形容的异样。
她把自己“嫁”给了眼前人,就这么胆大,孤注一掷地把身家性命和一家子的仇押上也要帮他。可要说多了解他吧,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是全都不了解,他说他不喝酒。
可那天她跟着钱渊来找他的时候,他明明醉醺醺的啊?估计是酒桌上应付同僚亲友吧。
凌初想着想着,神思就飘远了。
只这会儿功夫就浅浅入梦的辛和钰却突然被凌初喊醒。
“大人!咱们忘了个人啊!”
他立刻清醒过来,眼中密布的血丝让凌初有些后悔,又怕这念头转瞬就忘了。
“昨晚应该不止月轻娘子一个人在屋里的。还有她的丫鬟,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