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口这药酒,“嗯!果然添了东西,这药酒不是常大夫的方子。”
其他大夫甚至是仵作都凑上去甄别,常大夫自然不甘人后,一喝就知道,方子被改动了。
“他傻啊,以为多放点锁阳就能多生一份肾气不成?”
“看来他是耗得太狠,着急进补呢。”
众人没敢忘了辛和钰,借机向官老爷套套近乎,“辛大人,常大夫的药酒可是强身佳品!若能入得您的眼”
常大夫心领神会,立马接话:“草民给大人送几坛!”
“不喝酒。”辛和钰婉拒。
他们只当辛大人看不上这药酒,也不敢多说,又一起给康堰的尸身检查一番。
越看,几人的脸色就越凝重,手下的工作也更加仔细。辛和钰派侍从站在床边,不让他们互相交流。过了足足大半个时辰,仵作和大夫们才给了个初步断定。
辛和钰让他们各自把推测写下,谁也不知道旁人写的是什么,最后呈上的论述倒是十分一致。康堰在死前,用过大热之药,以致颅内血崩而亡。
这大热之药,酒里是一定没有的。
辛和钰瞟向小脸泛白的月轻,“他吃的助兴药,从哪拿的?”
月轻手一抖,连帕子都拿不住了。
“奴、奴家不知。”
辛和钰抿唇思索了下,斜靠着椅圈,鼻息沉闷。
“月轻,别逼本官对你动刑。